見一個人時你就會無限地遇見他。
你漫不經心地告訴他,我是L。
引來不知是驚詫或是意料之中的莫測目光。
你喜歡吃甜食,總把草莓留到最後,小心翼翼拿起來吃掉。
於是對面那個耀眼的影子就孤疑地看著你。
你習以為常地熟視無睹。白痴,他不知道他引來了多少眼睛。
你們談論未知無關的所有事情,直到他起身離開。
你感覺這個金色的人的四周竟有昏暗的氣息,恐怖而妖豔。
你打了個寒顫似地看了看他,對上那雙眼睛以後迅速離開。
然後你們開始成為不知何物的關係。朋友?同學?抑或者什麼都不是。
你開始懷疑他就是那個被稱為killer的傢伙,專殺罪犯被某些人稱做救世主的人。
在你看來不過是個神秘又該死的殺手而已。
要說為什麼,估計就只有兩個字,直覺。
可是事實卻告訴你可能性小得沒天理。
但是你固執地認為,那是killer…。。一定是。
那一次的囚禁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變了個樣子。
大聲叫著放我出去。
你迷茫地望著他的眼睛。
那麼單純的眼神。
有一刻你在想,
那不是他。
於是你把他和你的手,
用一條長長的鎖鏈鎖起來。
沒一點罪惡感地,將他鎖住。
十二個夜晚以後,
你又看見了那個熟悉的眼神。
你覺得一瞬間天昏地暗。
死神這種東西……。是真的存在的麼。
你瞪著面前讓所有人驚恐的奇異生物。
雖說已經看到它不久了,
你還是不敢相信它的存在。 那一瞬間你突然聽到死亡踏近的腳步。 &;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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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人死了。
你對著死寂的螢幕在腦海裡充斥滿那樣的一句話。
那一剎那你已經知道了一切。
還沒來得及轉身看那個金色的恐怖影子,
手中的甜點就再也吃不完了。
你倒下來的時候他過來接住你的身體。
你看到他臉上有陰森的令你恐懼的笑容。
我…。。果然……沒有猜錯啊……。。
你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使用死亡筆記的人,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獄。'
那麼………我要去哪裡等你呢………月君
靜殤
天上有一顆流星落下來,靜靜地劃過深紫色的天空,留下一抹淡淡地光痕……
奶奶說過,一顆星星落下,就有一個可憐的人要走了——那個人就是我,我死了。
因而,我現在既不冷也不餓——多好啊,毫無知覺了,便沒人可以傷害我了。
沒人為我的死立碑與哀悼,爸爸知道後或許會站在我的小墳丘前放上一朵小小的野菊花。
我死了,就是那種眼前一黑,然後毫無痛楚,不被“真正”的人看見的事。
我在“路上”看到奶奶,她永遠是那麼慈祥和藹。她向我笑了笑,摸摸我的頭——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奶奶和
我在一起是一樣。
我曾日夜憧憬著這夢寐以求的愛撫——感謝上帝,讓我再一次擁有了這種感覺。
憶起六歲媽媽死去,爸爸坐在後來變賣的老藤椅上,無奈的嘆氣並用一種我不明白的眼神打量著只剩一口氣的
媽媽。
奶奶站在我身邊默默流淚,淚水打溼地面,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感傷,好像心中真的下了一場雷雨——天真的
我卻不只逝去的意義,奶奶便在當天夜涼如水時耐心的說。
我第一次聽到,也是最後一次聽她如此哀傷的說著——奶奶在媽媽死後第二天便走了,從媽媽令我費解的死到
奶奶凝重的閉上雙目,我對死一步一步地瞭解。
現如今,我才發現死對我們這些在社會底層掙扎的窮人是一種徹底的解脫——就沒了痛覺,不在會受傷,也沒
人會留戀。
晨曦,當第一縷陽光放射出溫暖時,奶奶拉住我的手,雙腳一蹬飛上了天,我們要去上帝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