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棋!”
“阿彌陀佛!紫玉公子,解開這盤棋的人非你非我,而是眼前這位小施主,看來一切皆是定數。”他伸手輕輕一揮,將夏清歌擺下的和棋打散開來,方才含著一抹深意的看著夏清歌“小施主,您可否回答老衲一個問題。”
夏清歌雖不知自己剛才所擺下的和棋意味著什麼,可直覺告訴她,這盤殘留了十二年的棋局自然不是普通的棋局,想起凌霄山上那一盤未曾下完的棋局,在看看今日的,她似乎已經有些明白了。
“大師請說。”
“萬物生四象,相撲想成、相生相剋,若有一日,小施主在萬物生靈和至上傾權之間抉擇,你該當如何做?”
夏清歌抬眼對上慈慧,他的眼眸內依舊是不諳世事、脫離世俗的清淡,可煙霧瀰漫之下的光澤卻仍舊帶著一份期盼。
“小女不知大師這番話所為何意,不過以小女如今的心境,緣生緣滅不過頃瞬之間,相比於生命,小女對所為的無尚權利沒有興趣!”
慈慧在聽完夏清歌這番話之後,臉上終於有了一抹不再虛無的笑意。
“不急,將那個錦囊拿出來。!”
“是!師父!”聽從了慈慧的話,不急和尚從衣袖內拿出一個黃色錦囊遞給到了夏清歌面前“小施主,這是慈恩大師圓寂之前給你留下的,還請小施主在看完之後切記妥善保管。”
伸手接過不急和尚遞過來的錦囊,夏清歌好奇的低頭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這個錦囊,入手的感覺很輕,她隱約覺得裡面應該是一張紙質的東西,會是什麼呢?慈恩專門為她留下的,有可能是一些十分重要的秘密?
夏清歌忍不住想要開啟來看一看,卻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慕容鈺不看她而是抬頭溫潤的對著慈慧大師說道“紫玉聽聞大師您釀製的蛇膽藥酒專治跌打損傷,如今這丫頭不甚崴腳,紫玉可否能從大師這裡討要一些藥酒來給她治傷?”
“紫玉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剛才老衲就注意到小施主腳上的傷勢了,你即便不開口,老衲也已經備下了藥酒,不急,將那一瓶蛇膽酒拿過來!”
“是!”不急轉身走至旁邊的暗格前,開啟暗格從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瓷瓶走至慕容鈺跟前親手交給了他。
“多謝大師。”慕容鈺接過瓶子朝著慈慧大師拱手作揖行禮。
“如今時日不早了,紫玉公子和這位小施主早些回房安歇吧,如今德妃娘娘親臨本寺,禪房多有不便,老衲旁邊那座翠竹閣內十分幽徑舒雅,公子和小施主若不嫌棄可住在那裡。”
慕容鈺清雅絕倫的面容上平靜無波,可眉眼之間微微輕顫便能看出他聽到慈慧這句話時,定然是極其滿意的。
夏清歌倒是無所謂,住在哪裡都一樣,她如今只對手裡的錦囊有著滿腹的好奇,恨不得立刻回到房間裡將錦囊開啟來仔細看看,慈恩究竟會給她留下什麼東西?
——
離開了齊雲閣後,慕容鈺抱著夏清歌一路走到了慈慧大師所說的翠竹閣內,他二人剛剛進來就有兩名小沙彌正巧走了出來。
“紫玉公子,禪房已經收拾妥當,您的房間在靠左邊的第一間,清歌小姐的禪房在往裡面走,後院的最中間那一間,兩位早些休息,貧僧告辭。”
“兩位小師父慢走。”慕容鈺點了點頭,送走了兩位小沙彌後,抱著夏清歌一路走到了後院為她準備的房間內。
進入屋子後,他輕掃了一眼,這裡的禪房的確頗為乾淨優雅,床上也已經鋪上了柔軟的被褥。
慕容鈺將夏清歌抱到床上,夏清歌坐下來後,便率先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何剛才不讓我開啟錦囊?”
慕容鈺蹲下身子,將夏清歌受傷的那隻腳褪下鞋襪,隨即將她的腿抬起輕柔的放在床上,他方才坐在她的對面,一邊低垂著頭拿出藥酒幫她擦拭一邊潤聲回答。
“有人!”
“有人?”夏清歌猛地一愣,細細回想了一下,當時她下完那局和棋之後,還曾納悶慈慧大師為何會打亂了棋局?現在聽慕容鈺這麼一說,她方才明白過來,緊了緊眉頭“你說會是誰暗中觀察我們?”
慕容鈺幫她擦好藥酒之後抬起瞬子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夏清歌仔細的想了想今日跟著德妃前來的人,她細想下來瞬子微微一閃,嘴角含著一抹冷意“其實今日我本來就想要找機會和你說明這件事情,不過中途崴腳後就忘記了,現在聽你的口氣,你只怕早就知道這其中緣由了吧?”
慕容鈺輕笑一聲,伸手輕緩的幫夏清歌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