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無比怨恨,如今這形式容不得她不妥協,這段時間她的努力,所花費出去的銀兩絕對不能就這般打了水漂,為了今後涵兒和自己能有好日子過,今日她就豁出去賭這一把了。
想到此處,梁姨娘的態度更是堅決。
夏子清眼神危險的眯起“你確定?”
梁姨娘聽到這道渾厚而微怒的聲音,睜開眼直視著夏子清,隨即點頭道:“妾身十分確定。”
她像是受了什麼脅迫一般,顫抖的抬眼看向夏清歌,無比悲憐的祈求道:“大小姐就饒恕妾身吧,妾身知道從前自己做下許多錯事,可自從妾身去庵堂參禪古佛之後就真的洗心革面了,如今您讓妾身來當眾汙衊二老爺一家子,妾身真的是做不出來啊。”
“你休要血口噴人,大小姐根本就沒有汙衊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今日竟然還有臉來汙衊大小姐。”瑞珠見梁姨娘反咬夏清歌,氣憤的從椅子上站立起來,顫顫巍巍的朝著梁姨娘身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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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越演越烈
梁姨娘見瑞珠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她害怕的身子朝身後退去,眼睛死死的盯著瑞珠,生怕她在靠近自己一步。
“你…你不要過來。”
瑞珠冷笑,伸手撩起衣袖,露出整個被燒成黑礁的手臂,手上四處是被大火燒傷焦爛的面板,彷彿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聲音幽怨的道:“怎麼害怕了?你知道嗎?當時在大火裡,我是活活被疼醒的,等我醒來時,身上都已經燃燒起來,你知道那種滋味麼?痛不欲生的滋味你一定沒嘗過吧。”
梁姨娘面色越發慘白,一旁的夏瑜涵看到瑞珠身上焦爛的面板後,更是害怕的躲開數米,撇開臉不敢去看。
“怎麼?你也會害怕?我今日成了這般模樣都不是拜你所賜麼?”瑞珠陰冷一笑,整張臉都靠近了梁姨娘。
“你…你不要逼我了,是,我承認你和朱雲是我派人綁架的,可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若你和朱雲不是同大小姐合謀陷害我和涵兒,我又何必鋌而走險出此下策?”
“合謀?呵呵,這倒是新奇了,梁姨娘不如好好說道說道,咱們府上的大小姐和瑞珠朱雲二人是如何合謀陷害你們母女的?”夏子恆帶著一抹冷笑朝夏清歌看了一眼。
梁姨娘見夏子恆說話,她急中生智,原本就蒼白的面容此時更是變得柔弱可欺,嗚咽的道:“自從大小姐回府之後便處處與妾身做對,妾身曾多次退讓可大小姐卻總是步步緊逼,多次陷害妾身和涵兒,妾身承認從前對大小姐有過歹念,可自從大小姐回府之後,妾身曾真的打算將大小姐視如己出的對待,可自從大小姐回來之後府裡便不曾安生過,涵兒名譽受損又被二公主責罰險些成為殘疾,而妾身更是揹負了殺人的罪名,這一切…。這一切妾身從未主動說起過,不過今日瑞珠站出來往妾身身上潑髒水,妾身忍無可忍打算全部說出實情,這期間大小姐曾多次派人迫害妾身母女,更是在妾身前去庵堂的路上派人追殺,若不是妾身身邊的麻姑及時相救,只怕…。只怕妾身這次還不能順利回京呢。”
梁姨娘悲悲慼慼的哭著,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她這番話無疑是針對夏清歌的,讓靜靜站在一旁的夏清歌瞬間成為心思歹毒,蛇蠍心腸的夏府大小姐,仗著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負身份低賤的姨娘、庶妹。
“還以為清歌丫頭是多麼明白事理,懂事溫和的丫頭,如今聽來真是讓二嬸嬸心寒,梁姨娘雖從前有很多過錯的地方,可既然她已經懂得悔改,你又何必步步緊逼,非要將人逼迫到絕路上呢?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是放她一條生路吧。”二夫人搖頭嘆息,不忍的看向梁姨娘,苦口婆心的勸阻。
夏清歌冷笑譏諷道:“真不知二嬸嬸竟然也有這般菩薩心腸,聽聞二叔房內每月都有一些通房丫頭無辜枉死,二叔那些姨娘們更是私下裡抱怨生活過的悽慘悲憐,若真依二嬸這般慈善之心,為何每年會有這麼多的人離奇死亡?”
說話間,夏清歌不看二夫人一眼,聲音含著清冷鄙夷,瞬眸微微低垂慵懶而頗為貴氣的把玩著手中絲帕,彷彿是看到了什麼骯髒下賤東西,她用手中白色絲帕不斷擦拭著雙手,動作緩慢卻每一下都擦拭的十分認真,就是這種無謂漠視的神態看在二夫人眼中更是氣惱非常。
“無憑無據的,清歌丫頭可莫要在這裡空口白牙的血口噴人。”
“呵呵!”夏清歌忍不住低聲輕笑“二嬸嬸說的這句話好,空口白牙的血口噴人?這不是再說二嬸嬸您自個兒麼?剛才僅憑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