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泰被紅袖的這番言語驚呆了,他不知道李宏宇給紅袖灌了什麼**湯竟然使得紅袖連求生的**都沒了,隨後一躬身,聲音急切地向呂崇德說道。
顯而易見,韓泰可不會輕易束手就擒,他與紅袖之間的交往極其隱秘,因此只要抵死不認沒人能知道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韓亞魁,這上面的字可是你寫的?”李宏宇聞言伸手招過來一名手裡端著托盤的差役,指著托盤上放著的那封誘使徐韜臨晨赴約的紙說道。
“李解元,雖然這些字型與在下很像,幾能以假亂真,但它們不是在下寫的,是有人仿照在下的筆跡而為。”韓泰望見托盤上的那張紙後臉色變了幾變,隨後搖了搖頭,矢口否認與他有關。
“既然如此,韓亞魁,你能否告訴大家你的未婚妻因何而死?”李宏宇知道韓泰沒那麼容易束手就擒,他並沒有質疑韓泰的說法,而是沉聲問道。
“臬臺大人、李解元,在下的未婚妻兩年前死於一場疾病,在下趕到的時候只見了她最後一面。”韓泰聞言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黯然,抬頭望著李宏宇和呂崇德說道,“此事當地的大夫和地保可以作證。”
“韓亞魁,雖然這有些冒犯,但為了查清案情在下還是要問,劉氏死之前是否是冰清玉潔之身?”李宏宇見韓泰的雙目浮現出哀傷的神色,知道他對未婚妻感情確實很深,於是沉吟了一下後神情凝重地問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唇槍舌劍
“李解元,劉姑娘一直待字閨中,恪守婦道,自然冰清玉潔,不知李解元從何處聽來的風言風語,有辱劉姑娘的清白!”
見李宏宇提到了未婚妻劉氏的清白,韓泰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怒氣,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冷冷地望著李宏宇說道。
封建社會時期,女子講究的是三從四德,視清白如生命,故而不會在出嫁前丟失貞節,劉氏作為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懂得名節的重要,李宏宇這樣問無疑是對死去劉氏的一種不敬。
“這樣說來,韓亞魁與劉氏之間的接觸是發乎情止於禮了?”李宏宇聞言略一沉吟,鄭重其事地望著韓泰問道。
“當然,在下與劉姑娘之間清清白白,豈會做出那種禽獸般的事情來!”韓泰見李宏宇緊追著劉氏的清白不放,知道他是想證明劉氏跟徐韜之間有染,於是強壓著心頭的怒氣冷冷地說道,對李宏宇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
要知道劉氏現在已經化為了一堆白骨,而徐韜也死於了非命,所以在韓泰看來李宏宇要想證明兩人之間有過親密接觸簡直是痴心妄想。
而只要不能證明徐韜曾經****劉氏,那麼韓泰自然就沒有了殺人的動機,那封信也就失去了原來的價值。
“如此看來是在下唐突了,還望韓亞魁海涵。”李宏宇聞言向韓泰拱了一下手,隨後看似隨意地問道,“韓亞魁,劉氏死前你是否見了她最後一面,她對你可有遺言?”
“當然,劉姑娘希望在下能早日娶妻給韓家開枝散葉。”韓泰冷冷地望著李宏宇,“李解元,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就一併問出來,在下必定知無不言。”
“韓亞魁當時有沒有覺得劉氏有異常之處?”李宏宇聞言沉吟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問向了韓泰。
“劉姑娘當時已經是彌留之際,能有何異常?”韓泰見李宏宇不死心,於是冷笑了一聲反問道,“敢問李解元何為異常?”
“既然韓亞魁如此說,那麼想必劉氏走得時候並無異常了。”李宏宇對韓泰的詰問不以為意,然後視線落在了韓泰腰上掛著的香囊上,開口問道,“韓亞魁,在下可否看看這個香囊。”
韓泰聞言怔了一下,不由得低頭望了一眼腰上的香囊,然後解下來交給了一旁的差役,讓差役拿給了李宏宇。
李宏宇接過香囊檢視了起來,香囊並不是新的,看上去已經用了一段時間,色彩失去了開始時的豔麗,不過保養得很好。
“這個香囊是何人送你的?”仔細打量了一下香囊上的那幅鴛鴦戲水的圖案後,李宏宇不動聲色地問向了韓泰。
“是劉姑娘三年前送給在下的,在下那時起就一直佩帶在身上。”韓泰不知道李宏宇為何對香囊產生了興趣,於是開口答道,“李解元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傳召在下的同窗前來查證。”
“這上面的圖案是劉氏親手所繡的?”李宏宇微微頷首,繼續問道。
“是劉姑娘親手所繡。”韓泰有些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後回答,李宏宇此時的行為令他感到有些疑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