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以後就是她在魏王府的體已了,她將來吃王府的花王府的,只有應急或是做和事的時候才好拿了自己的錢出來。
摸摸懷裡的鑰匙,遺玉忽然有種飛來橫財的感覺,這同在璞真園看著那一庫物件的感覺全然不同,畢竟當初她是將那些錢物看做兩位兄長成家立業的錢,而這嫁妝,卻是真正屬於她一個人的。
這便又想起了盧老爺子來,就算是他當真在十幾年後又哄了他們母子一回,但是人的感情又怎麼會作假,若不在意他們一家四口,怎麼會讓他們大拜宗祠,若不在意她這個獨孫女,又怎麼會精心給她準備這麼豐厚的一份嫁妝。
對老爺子,她是怎麼也氣不起來,怪不起來。
遺玉回到翡翠院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將晚,她本還想著怎麼同李泰說那容依的事,卻不見了他蹤影。
“王爺去了西院見王大人。”好在院子裡還留了平雲在。
遺玉知道李世民賜給李泰一個先生王珪,她是打算明天回門口再拜見,便也沒有多問,將那金匣子收好,就梳洗了先更衣穿戴,準備著晚上和李泰一起到平康坊赴宴。
李泰從西院回來的時候,她剛換好一身行頭,平卉平霞舉著幾條輕紗披帛叫她挑選顏色,今日悶熱,她晚上就沒打算穿織錦,而是挑了水藍束腰長裙,搭了一件瑩紅的短褥,胸前繫著水藍的絲帶,只露出鎖骨往上的肌膚,既嬌小可人又不失她寧和的氣質,很適合這種和人晚宴的打扮。近來京中興起露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