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仔細的檢視她手捂住的那地方:“受傷了?讓我看看……”
一聽這話,南宮絕只能乾笑起來,看?怎麼看?難不成脫了褲子給他看月事?
“沒事,或許是今夜著了涼了,你替爺暖暖床就好了!”南宮絕勾了勾喬子隱的下顎,被他扶著躺到了榻上。
原本還堅持著以朝事為重的喬子隱,一見南宮絕慘白著的臉,心裡早就‘轟’的一聲,碎成了粉沫,二話不說,褪去外袍,便躺了上來,伸手將南宮絕環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體溫替她驅寒……
“爺,還冷麼?”感受到懷裡的人漸漸放鬆了下來,喬子隱這才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宮絕只覺得渾身被熱氣環繞,勾住喬子隱的脖子,在他的唇瓣落下一吻:“爺不冷了,今夜你抱著爺睡,不許放手!”
被喬子隱的大手抱著,南宮絕只覺得渾身舒暢,暖流讓她的小腹似乎也沒有那般漲痛了,霸道的給喬子隱下達命令,而她自己則在喬子隱舒適的懷裡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夜……她睡得深沉,卻苦了因為她的一句話,而一夜未敢抽出痠麻的手臂的喬子隱,看來……這侍候人的差事,既苦又甜啊。
黑暗中,喬子隱寵溺的拂開南宮絕額前的幾縷長髮,看著她熟睡的容顏,這一刻,將他的心裡填得很滿,很滿……
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南宮絕的?
或許是南宮絕去北疆之前?或許是她握著他的手步入朝堂之際,亦或者是更早,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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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之嗜妻如命》作者:韓江夏
010 這最後一步棋,可想好了?
千漓歌恍恍惚惚的又來到了偏院,可惜的是,這裡已是一片空寂。
室內西川胤紫用過的東西,都已不復存在,乾淨的地面一塵不染,所有的用具都排烈整齊,前一日西川胤紫還躺過的床榻,此時已清去了保暖的被子,一片冷然枯槁,走進來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一時之間,千漓歌竟有種錯覺,似乎這裡不曾住過任何人。
他亦不曾與西川胤紫相識過。
頹然的癱坐在地上,手肘撐著膝蓋,指尖劃入髮絲裡,揉著經過一夜的遊蕩而顯得有些凌亂邋遢的長髮,原本清明如鏡的雙眸下,此時竟是一片烏黑。
“我該如何做?”他喃喃的問自己。
留下,他註定一無所成,他不能像喬子隱和夜景玄那般,在朝堂上發揮所長;離開,他註定要與南宮絕為敵,在爭鬥中渡過餘生……
兩樣選擇,在千漓歌的世界裡,都顯得那般的殘酷。
也不知道在此地坐了多久,直到天色漸明,東方漸漸被紅暈染得通紅,他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僵冷的幾乎不能動彈。
抬頭,扶著周圍的東西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步出了偏院。
重新回到竹歌院,找出那枚久久未曾用過的訊號迷霧,咬牙,沉重的落下自己最後的決定,若是……一切註定玉石俱焚,他寧願選擇就此一博。
他用自己的命去賭,賭這一場註定輸的戰爭會不會有奇蹟發生。
手指落在旁邊的棋局上,這一場始終未分出勝負的和局,這一生可有機會,再一決高下?
太子寢宮
身體被人環抱著,整整一夜,南宮絕都睡得安穩至極,如今,皇宮不能入,京都上上下下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以,她亦不必擔心會有什麼事打擾到她的美夢。
因此,這一夜,她幾乎不曾甦醒過。
睜開雙眼,習慣了一向的利落寡斷,迷濛散去,一股清明銳利立即襲捲了她的眉宇,喬子隱看著懷中人瞬間轉變的神色,唇瓣勾了勾:“醒了?”
她這才想起,自己還枕著人家的手臂,睡得暖和至極,抬頭,望進喬子隱的眼眸深處,微微含著笑意:“果真聽爺的話,一夜未眠?”
喬子隱點頭,她的話,他怎敢不從,這一晚上,他並不是不敢睡,而是不想睡,南宮絕那無邪的睡顏,他又豈能輕易的錯過。
這一夜,他久久的凝視著她如玉的容顏,竟越發的覺得她美得讓人沉淪。
越是沉迷於她的愛中,他越是自責自己沒有早一些認識她,之前還反而像避蛇蠍一般的避著她,同世人一般庸俗的覺得她是殘暴荒淫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