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待到高老太爺嗽聲稍歇,青衣人又道:”現在玉觀音已物歸原主,放眼天下,又有何人可阻擋得了貴府發展壯大的勢頭呢?”
高二公子微笑道:‘’在下迎回玉觀音,是不欲先人之物流落他鄉。尊使大人,設若寒門真有實力復出,有沒有玉觀音又有何不同?”
青衣人冷笑道:“二公子何必掩耳盜鈴?”
高大小姐實在忍不住了,猛然回頭,就想發火罵人,高大公子輕輕一嘆,右手食指一彈,封住了她啞穴。
青衣人道:“好一招彈指神通!”
高大公子苦著瞼,嘆道:“舍妹年幼無知,尊使海涵。”
青衣人哼了一聲,道:“王爺特地在臨行前囑咐我,說貴府人材濟濟,實力雄厚,近三十年來日益強大,大河上下,已難有對手,王爺很看重貴府,希望能夠友好相處。
二公子,王爺是很有誠意和貴府合作的。”
高老太爺又咳了起來,高大公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高二公子想了想,雙眉一展,直視著青衣人的眼睛,含笑緩緩道:“請尊使回覆王爺,就說蓬萊高家得蒙王爺青睞,欣喜萬分,願為馬前之卒,供王爺驅使。”
呂傾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野王旗會找上自己,他甚至認為對面的青衣人在說胡話。
他吃驚地瞪著青衣人,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青衣人淡然道:“野王旗。”
“野王旗?”呂傾城反覆唸叨了幾遍,忽然回過神來了:“你是說野王旗?”
“不錯。
‘’很早很早以前的那個野王旗?”
“不錯。”
“朱爭不要的那個野王旗?”
青衣人的眼中射出了寒光,聲音也尖利起來了:“呂傾城,你不想送命的話,最好客氣點!”
呂傾城的臉氣得發青。
自從被迫做了一次護轎衛士後,呂傾城的運氣越來越差,江湖上敢對地瞪眼珠子的人越來越多。
呂傾城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像一堆臭狗屎,誰都可以啐他一口。這感覺是如此切膚,令他氣得發瘋,而又無可如何。
在濟南想殺鄭願沒有得手,反被踹斷了腿,這訊息好像已在江湖上悄悄流傳,至於是不是已傳入金蝶耳中,呂傾城還不敢肯定。
值得慶幸的是,金蝶待他一如既往。從這一點上看,她還不知道那極丟臉的事。
現在這個青衣人居然也敢在他家裡聲色俱厲地喝斥起他來了,呂傾城怎能不怒氣沖天,殺氣騰騰?
呂傾城鐵青著臉,冷笑道:“有種的,你再說一遍。”
青衣人居然毫無畏懼地報以冷笑:“我希望你冷靜點,客氣點,不要枉送了性命!”
呂傾城壓仰已久的憤怒爆發出來了。他忽然大吼了一聲:
“放你媽的屁!”
青衣人霍地站起身,死死盯著他,輕輕嘆道:“你死定了!”
青衣人轉身就走。
呂傾城一腳踹開桌子,豹子般迅猛地衝向青衣人:
“留下命來!”
眼見青衣人將喪生在他這雷霆一擊之下,背後響起了一聲清叱:“傾城住手!”
這是金蝶的聲音。
金蝶就算是在喝叱,那聲音也絕對悅耳迷人,絕對有魅力。
呂傾城如奉聖音,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