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讓每個在場的人看到都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猙獰。
“不是奴婢,蘭妃娘娘。真的不是奴婢”映冬說著,便爬到了蘭妃的腳邊,抱住了蘭妃的腿,哭喊道。
徐韶慧靜靜的等著,等著另一個人,是該出場的時候,徐韶慧暗自想道。卻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右邊角落裡的一個人。
蘭妃看到突然衝向自己的映冬,眉毛突地跳了一下,立刻站起了身子,目光卻向對面掃了一眼,使了一個眼神。
這時,便有一個人挺身而出道:“回稟兩位娘娘,就是映冬下的毒,奴才親眼看到的。”
聽到這句話,本來安靜的屋子,一下子便炸開了,議論聲紛紛四起。
“你可有證據?”芳妃皺著眉頭,表情陰沉,語氣不善的問道。
“奴才有證據。”小安子走到張太醫的前面,緊接著便從衣袖裡面拿出一塊布片。
“這是什麼?”芳妃繼續問道。
小安子聽到問話,並不作答,只是用右手撩開布片,緊接著就露出了一個綠色透明的小瓶子。
映冬轉頭看到這個綠色透明的小瓶子,一下子便面色如死灰般蒼白。
它怎麼會在小安子的手裡?自己明明將它埋到了後院的小樹林裡面,為何他會拿到手裡?映冬雖然害怕,但是仍然可以思考,難道那時那個身影是小安子,可是為何自己找的時候,沒有發現小安子?
難道小安子一直在跟蹤自己?映冬想到這裡便悲嗆的喊道:“小安子公公,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說著,便起身衝到了小安子的面前,想要一把抓過那個綠色透明的小瓶子,卻被站在小安子後面的張太醫敏捷的先拿了過來。
然後便見張太醫開啟瓶塞,只是稍微聞了聞,正要說話的時候。
卻聽到一聲冷靜的聲音回道:“瓶子了正是霜毒的味兒”
聽到這句話,張太醫的眼神閃了幾閃,然後說道:“慧嬪如何知道?”
“說來倒也真是有緣,皇上上次賜給我的那本《洛寒筆記》裡面記載過此毒。此毒幾乎聞不出來任何味道,但是隻要細細聞就會有一股味兒,這種味帶著一種撲鼻的冰涼味道,卻夾雜著淡淡的暖氣流,兩種味兒融合對接,便會生出一股無色無味的奇怪味道,若是不知道的人,自是不會聞到這個瓶子裡面這種難以解釋的味道。
因此,當我第一次聞到瓶子裡面的味道時,便已經知道自己中了霜毒,只是,卻不太確信。可是剛剛看到張太醫若有所思的表情,便確定正是此毒了。”
徐韶慧雲淡風輕的說完這一席話,卻驚得周圍的皆是倒吸冷氣的聲音,已經悄悄的讚歎聲。
看到徐韶慧一雙清澈明亮卻懾人的眸子此刻隱隱凝這令人不顫而粟的寒意,讓正在旁邊站著的張太醫看到她的這種表情,手都不由抖了一下。
夫人是不是搞錯了?此時的慧嬪哪有一絲膽小懦弱,我倒真覺得她是寒氣逼人,慧不可擋了。哈哈哈,張太醫如此想著,心裡暗自大笑幾聲,卻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徐韶慧。
“不知道我說的可對,張太醫?”徐韶慧說著便側頭看向有些震驚的張太醫,隨意的問道。
“慧嬪說的極對,正是此毒。此毒又名暖冰毒,是來著西橫國的毒藥,只是如今在宮中出現,倒是讓微臣也感到惶惶不安。此毒是冷暖交織,讓中了此毒的人時而感到身如冰窖,時而感到如烈火炙烤。因此,對於能下此毒的人來說,真是陰險至極,竟然讓中毒之人遭受如此之罪。唉,老臣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毒藥。”
張太醫說著,心裡卻是納悶雖然曾知有此毒,可是卻還是有些不懂為何慧嬪可以聞見此種毒藥?要知道,一般只有當過醫生的人才會有此敏銳的嗅覺。普通人是不會聞到這種氣味的。
因此,張太醫便又抬頭看了看徐韶慧淡定的表情,似乎對於這個慧嬪究竟身上藏了多少的秘密?連這種毒一聞便知,就算自己給皇上的那本《洛寒筆記》記得清清楚楚,可是卻也不會如此準確,甚至自信的說出這種毒藥的名字。
張太醫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卻還是隱藏了自己的這種懷疑的表情,恢復那種氣定神閒的樣子。
“看來慧嬪早已經就知道了小安子手裡的這個東西了?”蘭妃有些落井下石的說道。
“是的,臣妾確實早就知道了,只是之前是猜測,可是,如今臣妾只是一個受害者,無法帶著任何感情去評論這件事情,只希望兩妃娘娘為臣妾主持個公道,不要讓這個後 宮裡面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