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兒再次受到傷害,恐怕到時候別說是一個皇后,就連一個正二品的妃也當不了了,想到這裡,徐寒宇還是覺得該在女兒的身邊安排些人了。
這春暖丫頭著實讓人不放心,若在這樣下去,她反而會累及了慧兒,徐寒宇用手摸了摸一丁點的鬍子,自顧自的點點頭,還是待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再請求皇上也好。
衛紫瑤從蘭妃的屋子裡出來之後,便和芽兒一起回自己的宮裡去了。
走到一個屋子的拐角處時,卻隱隱約約的聽到另一面有說話的聲音。本來衛紫瑤也沒當回事兒,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粗聲音的女子說道:“你聽沒聽說,映冬死了。”
衛紫瑤便止住了腳步,用手擋了擋芽兒,在牆這邊聽著她們的對話。
“咋能沒聽說?聽說不但死了,還當著那麼多娘娘的面撞死的。”
“唉,這丫頭也真夠可憐,好不容易在慧嬪的手下做的這麼好,快成一等的丫環了,誰知出了這事。”
“那是她沒福氣。”
“不過,若說沒福氣,小安子公公才當之無愧,我剛剛聽到其他宮裡的姐妹們都在說,小安子公公是被故意打死的,你說說,若不是故意,一般五十大板只是個皮開肉綻,可是聽說小安子公公卻只捱了三十大板就死了。真是可憐。”
“也是啊,你還別說了,小安子公公早晨來求見蘭妃娘娘的時候,還是我通報的。”
“是啊,我也見了,記得當時小安子剛剛可是意氣風發的樣子,如今卻也和我們是地下地上了。”
“是啊。我還聽說江答應嚇得全身都發抖啊,還有,江答應養的兔子都中毒了,真不知是誰下的毒?”
“這誰知道啦,不過,我剛剛從尚勤舍給蘭妃娘娘取了些新鮮的花瓣,給蘭妃娘娘泡泡澡。”
“說這幹什麼,我們這做奴婢的,得為主子們辦事。”
“恩,你說的也是。”
“對了,我剛剛就從尚勤舍回來的路上碰到了採菊姐姐,看她著急的樣子,我就順口問了問,誰知採菊姐姐說是江答應的心口痛了,去太醫院取些藥。你說啊,這江答應也真是可憐,好不容易被封為答應,本想著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誰知,卻被被人下了毒,如今還心口痛,你說她這能活幾天啊。”
“噓,這話可不敢亂說。”這個丫頭說著便捂住了對面清瘦女孩的嘴,慌張的四處看了看,見沒人,這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氣。
“你可不知道,採菊姐姐還說明兒是她家主子的生辰,沒想到現在又病了。你說這是不是老天不長眼?”清瘦女孩繼續說道。
“可不是,這江答應真是生不逢時,如今同進的秀女們個個是才色出眾的,而且家裡都是當大官的,像江答應的父親只是一個探花,受些氣自然不敢吭聲的。這不知道明兒的壽宴該如何過?”
“好了好了,咱們也別說別人了,我得趕緊將這些花瓣送到蘭妃娘娘那裡,蘭妃娘娘還等著用,若晚了,過一會兒可就要訓斥我了。”清瘦女兒說道。
“那你趕緊過去吧,我也要忙去了,這不,我得去其他主子那裡看看午膳要吃什麼?”
“好了,知道了,你也快快去吧。”
兩人說著,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清瘦的丫頭提著盛有花瓣的籃子走出拐角的時候,卻看到了正迎面走過來的衛紫瑤,心裡一緊,趕緊跪道:“奴婢叩見衛常在。”
“起來吧。”衛紫瑤瞥了一眼她,只見單薄的身子,似乎弱不禁風一樣,若不是剛剛聽了那麼一段話,衛紫瑤也不會認為她是一個愛嚼舌根的丫頭。
衛紫瑤又仔細的瞧了瞧,發現她專門伺候蘭妃娘娘的一個洗浴丫頭,心裡便有了底,就說道:“下去吧。”
“謝衛常在。”清瘦的丫頭便離開了。
“這丫頭真是愛嚼舌根,在蘭妃娘娘身邊呆久了就什麼事情都說出去了。看來以後得給蘭妃娘娘提提。”
“奴婢也這麼覺得。”芽兒湊上前來說道。
“你不會這樣子吧?”衛紫瑤斜眼瞥了旁邊的芽兒一眼。
“小姐放心,芽兒當然不會了。芽兒會一生一世的追隨小姐的。”
衛紫瑤點了點頭,便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下午的時候,衛紫瑤給手上纏了一些白布,然後拿了一把短刀,偷偷的來到一個牆角,似乎緊張的等待著什麼東西。
終於看到它出來了,衛紫瑤用刀一下子劈成了兩段,然後掏出一個布袋,將它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