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祀,我愛你。”這句話擊潰了徐為祀薄弱的防線,大手摟著腰,把她抵在牆上,深深地吻著。
衣服在褪去前,他沙啞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了,一旦開始,沒有半途而廢的餘地。”
姜茉喘著氣,吞嚥了一下,從沒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樣確定了,她點了點頭。
睡衣從滑嫩的肌膚褪去,掉在地上,上半身空蕩蕩的,讓她不自在地縮了縮。徐為祀被慾望纏住,卻也時刻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要她說不行,他可以立刻停止,可她沒有,儘管不適應也一句話不說,就是怕說出來他就要趕她走。
“姜茉……”咬住她的耳畔,低喚她。
“嗯……”灼熱的呼吸燒得她整個身子都如火爐一樣發燙。
“你沒有機會了。”雖是這麼說,可還是希望她能害怕,主動逃離。
而姜茉既然來勾引他了,自然不可能逃。
徐為祀退出幾步,側邊關了燈,拉著她一起陷入溫柔又刺激的夢鄉。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輕,每一處肌膚都被他愛撫,每一次都激起她的顫慄。
第一次,他有的是時間鑽研。
姜茉不知什麼時候汗如雨下,眼神迷離的,只知道這場自己惹的火被徐為祀欺負了很久。
他有耐心,也有精力,她有勇氣,沒有力氣。
……
隔天,姜茉睡到下午才起來。
醒來的那一秒,身體上的變化是直觀的,儘管一動也沒動,身體都感覺散架了。她拖著痠痛的腰坐了起來,見自己身上已經完完整整的穿好衣服了,要不是身上的疼痛,她都要懷疑昨晚是場夢。
她緩了一會,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剛站起來,又坐了回去,腿上是比腰還要痠痛到幾倍的程度。
她哭喪著臉,扯著嗓子喊:“徐為祀!”
幾秒後,男人從外面急忙地跑來,焦急地問:“怎麼了?”
“腿痠。”姜茉張開手,一副要抱抱的姿態。
徐為祀直接低頭,讓她的胳膊挽著他,手則握著她的大腿,把她抱了起來。一個考拉式抱法。
她控訴:“你好過分,一點也不節制。”
“我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我的慾望可比你想象的還要強烈,且只對你。”
姜茉沒好氣地哼哼兩聲。
“姜茉,我也愛你。”
一句“我愛你”是打破他不傷害她的主要原因。
但昨晚他沒有回覆她,而是在清醒的時候回覆。
他認為的愛,不是在不清醒下,甚至在慾望下說出來的,而是在極度的清醒下,袒露愛意,這才是正確的表達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