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記在了筆記本上,準備回家後向女兒打聽一番。
“那是個出了名的壞孩子。”鄰座的棕發女性看到邦子在記錄,便像加註釋似的說道,臉上又浮起了冷笑,“這位大出是二年級的問題學生。剛才提到的在理科準備室裡搗亂的三人,應該是大出跟他的手下。他們平時頂撞老師,擾亂課堂秩序,遲到早退更是家常便飯,相當令人頭痛。”
“有這樣的學生?”
“如今哪個學校沒幾名問題學生呢?至少公立學校裡已經司空見慣了吧?”
這孩子的父母今天應該不在場吧?如果當場聽到自己的孩子被人詬病,一定會馬上展開反擊的。
嘈雜的人聲尚未平息,津崎校長手握麥克風低頭說道:“柏木拒絕上學的狀態不曾有絲毫起色,最終導致如此不幸的後果。作為校長,我深感責任重大。您說的沒錯,確實是校方能力不及,處置不善。但是,目前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柏木之死與第三者相關。因此不能輕易將其他學生捲入這一事件。敬請理解。”
讓人聯想到“豆豬”的男人嗤之以鼻,臉上掛著冷笑。他在確保整個會場都見到這一表情後,才慢悠悠地坐了下來。津崎校長的腦袋始終低垂著。
在群情洶洶的氛圍中,聲音重疊在一起,擰成一片責問,甚至還摻雜著怒吼。
“真的沒有遺書嗎?”
“沒有藏起來吧?”
“其實,學校知道真實的死因吧?”
這些沒有根據的胡亂猜想聽得邦子目瞪口呆。校長和老師們終究失去了平靜,顯得頗為狼狽。
“不,不,哪有此事……”
“是不想讓家長看到對校方不利的內容吧?”
“不,真的沒有發現遺書。警方也調查過……”
“他的父母呢?學校是否施加過壓力,讓他們不要聲張?”
“如果是自殺,怎麼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