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踐踏,並且還涉及盜竊行為。”
面對像個女學生般撅起嘴的惠美子,河野所長的臉上掛著勸慰的笑容:“您說得很對。可除了現場制止,物業也採取不了進一步的措施,如果垣內美奈繪死不承認,就拿她沒辦法了。畢竟對於物業公司而言,住戶就是客戶。”
而客戶就是上帝,是嗎?
“不過,正因為及早抓住了物業的這根軟肋,我們的工作才得以順利開展。在他們的暗中協助下,我們在很多位置安裝了攝像頭。”
怪不得照片內容會如此豐富多彩。
“簡直難以置信。”惠美子直愣愣地發著呆,額頭滲出了汗珠,“這麼說,偷出舉報信、擅自閱讀後將其撕毀並寄給電視臺的人,就是這個垣內美奈繪?”
“可能性百分之百。”河野所長答道。
“為什麼呀……”惠美子發出不解的嘆息。
“說一句不中聽的,您有沒有得罪過她?”
“沒有啊!”
河野所長開啟了從檔案袋中取出的檔案。
“垣內美奈繪明顯懷有敵意,她是在故意為難森內小姐。這一點從物業人員的目擊證言上能夠得到證實。”
因為垣內美奈繪沒有翻找過別人的郵箱,連看都不多看一眼。“不僅如此。物業人員還看到過,在你外出時,垣內美奈繪來撬過你家的門。這種情況只有過一次。”
是在今年三月中下旬的時候。當時森內惠美子還沒有離開學校。“她拿了一根像是鐵絲的東西,試圖撬開你家的門鎖。你有沒有注意到門鎖周圍有損傷呢?”
惠美子已經臉無人色了。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搖了搖頭。
“對外行來說,撬鎖的難度太大了。估計那只是一次不成功的嘗試。”
“你有沒有發現屋裡的東西被翻過,或者傢俱被移動過?”津崎忍不住問道。森內惠美子被恐懼攫住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搖了兩三下頭。
“這麼說,室內沒出問題。”
“是這樣沒錯……”惠美子的身體看上去整整縮小了一圈。
“森內小姐沒有得罪過垣內美奈繪吧?”河野所長再次確認。
津崎與惠美子一起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問題並不出在森內小姐這一邊。”河野所長斷言道。
津崎和惠美子面面相覷。
“那算是受到了沒來由的怨恨?”津崎問道。
“嗯,”河野所長咕噥道,“難說。真是件令人不解的案子。”將開啟的檔案遞給惠美子後,他繼續說,“勝俁調查過垣內美奈繪的情況。這是調查結果。”
透過這份資料,津崎也能瞭解到森內惠美子的鄰居垣內美奈繪的個人情況。結婚、丈夫有外遇、為離婚爭執不休、糾紛無法解決。
森內惠美子讀著報告書,河野所長會不時新增說明。津崎不愧是位教育工作者,光是在一旁聽著,就能想象出垣內美奈繪這名女性的大致樣貌。
遭遇否定的自我、受到傷害的自尊心、無處可去的現狀,這樣的垣內美奈繪的鄰居卻是個被學生熱愛的老師,還是一名年輕貌美、事業一帆風順的女性。“森內老師成了她的出氣筒。”最直接的感想從津崎嘴裡漏了出來。
“她的心理狀態或許正是如此。”河野所長的臉上沒有了笑意。
垣內美奈繪單單選中了森內惠美子作為她的攻擊物件。江戶川芙拉爾小區裡不是明明住著其他單身女性嗎?
“之所以選中森內小姐,垣內美奈繪也是自有她的理由。她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拿森內小姐來出氣。”
“可是我沒有得罪過她。”惠美子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真的沒有嗎?請您再好好想想。多麼細小的事都行,您和垣內美奈繪之間到底有沒有瓜葛呢?”提問後,河野所長悄悄站起身來。惠美子雙手抱頭,使勁回想。津崎只能在一旁看著她,無能為力。
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響,河野所長端著另外幾隻杯子回來了。大小不一的杯子裡裝著冰咖啡。
“這位名叫垣內美奈繪的女性,”等河野所長放下杯子後,津崎開口道,“估計已經因為心中煩惱而變得精神不正常了吧?”
“大概是這樣的。”河野所長答道。
“那麼,她選擇森內老師作為攻擊物件的理由,或許在她的心裡是成立的,而在別人看來完全不著邊際。有這種可能吧?”
“是啊。”
“既然如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