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陰沉木劍 作者:中國長城網

,鼻子被擺掉,流著血,跑走了。

羅巴見一群較集中的黃牛向南邊竄去,對澗樹喊道:“快,跟我來!”

澗樹騎著大黑馬應聲而來,跟著羅巴去追蹤那群犛牛。忙亂中,李開龍向羅巴掃視了一眼,瞅見了他的去向。

澗樹和羅巴足足追了一個多小時,才攆上犛牛群,攔在牛群前面,牛群慢慢減下了速度。

只聽“哞”的一聲吼叫,一頭公牛對著澗樹直衝過來,澗樹躲閃不及,黃牛的彎角擦了一下黑馬的肚子。黑馬受驚,突然一跳,順風瘋狂竄出。

羅巴看見,驚馬象顆黑色的彈丸迅速彈向遠方,消失在暴風中。

羅巴急了,打馬追過來,可這群黃牛卻象有意識攔住似的,拼命圍著他,擋著他。由於太近,他手裡的爾個多怎麼也起不了作用,牛角象無數把彎刀對著他,也許是黃牛群眷戀他,護著他。

羅巴騎馬機靈地躲開這些彎刀,衝出牛群。

澗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羅巴立馬觀望了一會兒,強烈的責任感驅使他不顧一切地打馬追去。

澗樹騎在驚馬上,死死抓緊馬蹤,只覺得馬下的石灘象激流飛瀉向後,耳邊風吼如雷,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劇烈的暴風疾掃荒涼的石礫灘,一團團石礫被風捲走,砸向另一處,一個漩渦,一陣銳利的嘶叫。

颶風中,一匹受傷的大黑馬順風閃電般地疾馳而來,背衝鋒槍的義工澗樹緊貼馬背。

驀地,一匹棗紅馬幽靈般出現在驚馬面前,驚馬站起來,澗樹一緊張,雙手一鬆,慣性使他一個跟頭栽下馬,頭碰在碎石上,眼前一片金花,隨及一片黑暗。

驚馬嘶鳴著奔逃。

棗紅馬緊追不放。騎在馬背上的是一位裹著熊皮衣裳、神態威嚴的野姑娘。

黑色的戰獒雅歡撲向野姑娘,野姑娘用打狗錘將戰獒擊暈倒地,繼續騎馬追逐大黑馬。

棗紅馬和箭樣快的大黑馬並齊,野姑娘飛身跳上驚馬,消失在狂風沙石之中。

野姑娘嚴峻地騎著大黑馬,帶著自己的棗紅馬,頂著略微變小的暴風,來到摔倒在地的青年澗樹的身旁。她跳下馬,兇狠地撕開青年的衣襟,兩眼怒掙,猛然舉起鋒利的戰刀,向著澗樹的胸膛直刺下來。

“嚓”的一聲,一尺腰刀沒有刺進青年澗樹的胸膛,而是刺進青年澗樹耳旁的石礫土裡。

因為野姑娘在刺殺澗樹的一瞬間,看見這位青年身上有一把劍,一把沒有刀鞘的木劍。澗樹毫無反抗能力,迷迷糊糊的。

野姑娘把腰刀插進刀鞘,抱起澗樹,把澗樹馱子似的橫放在大黑馬的鞍子上,輕盈地騎上馬,抽一響鞭,大黑馬便順著疾風揚蹄飛奔而去。

她的棗紅馬衛士般緊跟在大黑馬的後面。棗紅馬高高的昂起頭,紅鬃被狂風攪動,火苗兒般跳動。

夜,曠野,風聲斂跡,萬物緘默。偶爾,傳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震撼著這靜謐的草原寒空。一道冰冷的瓦灰色的月光潑進山洞,灑向捆在石柱上的“俘虜”澗樹身上。

無人區山洞,澗樹逐漸清醒,睜開黑亮亮的大眼,鎮靜地打量著佇立在面前的野姑娘:黝黑的臉廓線條清晰而秀麗,披散在腦後的長髮捲曲而飄逸。野姑娘袒露著*而黝黑的右胸,露出光滑圓潤的又胳膊。再往下看,是她那筋骨奇突的右手上,握著一把錚光雪亮的彎月形的一尺腰刀。

腰刀突然冷颼颼地直逼澗樹的胸口。

澗樹無力地低下頭,似乎明白了。一些老人所描述的故事就要在澗樹身上再現。面對這個野心勃勃的姑娘,澗樹甚至有點喜歡這種重複。澗樹很有可能被野姑娘抓作壓寨丈夫,在漫無邊際連著崑崙山的螺圈套無人區,一輩子都過上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生活。澗樹的童子之身,要被這個野丫頭給破了。

澗樹抬起頭,調皮地說:“好吧,我願意,送你一個小義工,一個會勞作的小義工。不過,你有了小義工以後,應該放我走。”

野姑娘板著臉,仇恨地說道:“剛躲開偷獵者張金牙的追殺,又遇上你們。你們為什麼要來偷獵?”

“偷獵?”澗樹驚訝地反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們不是來捕捉高山雪人和神農架野人的。”

“哼!雪人!野人!”野姑娘咆哮起來,腰刀在澗樹的臉上使勁搖晃,激憤地說:“我是三峽巴山人民公社羅巴的義女,名字叫神女!我有名有姓,怎麼會是野人?我出生在神農架。神女神女,就是神農架女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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