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看到她們用手指時而在肚臍四周反覆畫圈時,也不禁被楚國姑娘們的性感肚皮打動了。
雖然那裡並沒有任何一個興奮點,但有著視覺和觸覺所能得到的最奇妙的結果。肚皮舞傳達出的性感訊號還不夠強烈嗎?現代婦女和神女一樣,為什麼還會捧著肚子笑呢?是不是動物共同的遺傳基因在作祟呢?
澗樹和神女在湖邊,看見遠古楚國的姑娘們一會兒快速晃動如群蛇狂舞,有時又緩慢伏地如群魚潛底。遠古楚國的姑娘們在充分燃燒她們激情的同時,也點燃了澗樹對生活對家鄉對探險隊嚮往的激情燃燒的火焰。
遠古國際歡樂大*的隊伍從他們身邊走過,越走越遠,最後不見蹤影。
澗樹回過神來,舉目觀望,只有興致勃勃的船員和*動情的歌女神女,哪有遠古楚國仙女的英姿?
眼前,是神女在船艙表演性感張揚的肚皮舞。只見神女不時擺動著雙手,突然將手指向天空,似要澗樹回憶起什麼。神女又拿起護體龍珠,一味在澗樹跟前炫耀,似乎在提醒澗樹,要澗樹迅速清醒,恢復猴王的記憶。
神女跳完,給大家做了幾個飛吻,便在熱烈的掌聲中離開會議室。
澗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幕究竟是在神農架螺圈套無人區,還是在他們的船隊?神女走出會議室的樣子和楚國姑娘消失在無人區的樣子一模一樣,驚鴻一瞥,*難忘。
難道,神農架螺圈套金雕神女、戈家壩神女和眼前的金雕神女,都是一個人?澗樹記憶起來,突然又全部忘記,頭腦一直迷迷糊糊地思考這一事情,愣在會議室裡,好久不能回過神來。幾個神女的音容笑貌在澗樹的胸中揮之不去,刻骨銘心。等他回過神來,會議室早已空無一人。
澗樹來到船頭,依然回憶著剛才神女表演的一幕,頭腦思緒混亂,靜不下心來。
船隊後面很遠的一大片地方,有許多閃爍的燈光,與天上的繁星連成一體。很明顯,一座大城被船隊甩到後面。澗樹站在船頭沒有移動,默默地望著遠去的大城。澗樹和龔發都明白,湖北沙市過了,澗樹的家,過了。
神女和龔發望著澗樹依託點點燈光和閃閃繁星定格的背影,都想到此情此景和一首古詞相吻合。神女悄悄對龔發說:“龔哥,你看澗樹哥這時的表情,與‘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一詞,完全不需要找得錢。你看,你找錢給我看?”
龔發準備和澗樹在船頭合奏幾曲的,沒有想到船剛好過沙市,可能引起澗樹思家的憂傷。每天晚上,他們衝完船,揩乾擦涼船頭的繫纜樁,就要在一起合幾曲。今晚為把空間和時間留給澗樹和神女他們,龔發只好走回了寢室。
神女走到船頭,問澗樹:“有什麼煩惱嗎?”
澗樹笑著說:“快樂天使,有了你,什麼憂愁煩惱就會消失。祝賀你到了上海有人三萬元把你包月。”
神女就翹起小嘴說:“那要看火旺不旺。珍兒的火就好,她先到了上海,被別人包了月,兩萬一月,還有小費。到了上海,她和他的情人開小車要來接我的。那個珍兒,你還記得不?”
澗樹說:“記得記得,印象不深。不過,我總是覺得你是一個遠古楚國的仙女,具有古典的美。”
沒有想到神女說:“你說的是神農架螺圈套無人區遠古楚國的仙女吧?我就是遠古楚國的仙女。”
澗樹大吃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神農架螺圈套無人區遠古楚國的仙女?”
神女說道:“SG大學大四的學生大傻G杜澗樹!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明白!”
澗樹越聽越糊塗,笑著說:“我也聽不明白!對了,你怪不得這麼美麗,這麼光彩奪人,原來,你是神農架螺圈套無人區遠古楚國的仙女!美啊!美哉!”
神女眨巴著迷人的丹鳳眼,調皮地說:“我見過的燒男人多了,沒有見過你們水和尚這麼會恭維女人的。”
澗樹笑了笑,覺得這個丫頭的嘴比刀子還厲害。原來,這個擬是“遠古楚國的仙女”說話竟是如此率直。
神女的手機響了,她一邊往駕駛室走,一邊接打電話。
神女不煩地說:“你還要不要臉?我沒有錢給你,我不得管你的死活,你不是一直在說,各自下水各自泅嗎?高中讀到高二就不讓我讀了,我考不起大學心甘情願,你連考都不要我考。他們不救你還好些,你早點見閻王,……*得要你?是的,見閻王!
“我就跟定他了,看你把我怎麼搞!你好意思找他要錢?你臉往哪裡放?你老了我不得管,我只管老爸,只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