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拍手叫好。
傳令計程車兵又開始支支吾吾的說:“聖君,還有一事。天族的主帥在叫陣,一定要我魔族主帥出陣應戰。
我疑惑了:“主帥叫陣?離吾大元帥瘋了嗎?主帥理應鎮守大營,派大將出馬就好了。而且離吾雖然運籌帷幄,但是他的武力卻很一般。”
傳令兵又道:“不是離吾,大元帥已經換了,是……是……新
任的天君。天君說要為父報仇雪恥,掛帥親征,天族一眾同仇敵愾,揚言要踏平我魔族。”
我終於明白了。
挑起這場戰事的人,正是華胥。
朱彥是我魔軍新任的主帥,他祭出了法器準備要上戰場迎戰,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我對朱彥說:“殿下你不能去!聖君,對方的主帥分明就是衝著朱彥殿下來的。”
伏燭點點頭,立即派遣了兩名猛將前去迎戰。
我們焦急的坐在營帳裡等著,人海戰術我們不怕,魔族將士各個驍勇,我們怕的就是單打獨鬥。因為,魔族沒有拔尖的人才,這也是伏燭一味地迫害後起之秀的結果。
傳令兵再次滾進了營帳,向我們通報:“天族主帥……斬六員魔將於馬下……並且,對我我們沒有派主帥迎戰,天族表示十分的憤慨,叫囂著……說我們的主帥是貪生怕死之流!”
我危危的眯起了鳳眸,這不是華胥的作風。他一向親善,對待異族的政策是以懷柔為主,從未見他當眾用過武力。他今天是想出名嗎?想立軍威?
朱彥小弟按耐不住了,他單膝跪在地上向伏燭請命:“父皇,既然對方指名想要主帥出戰,我去!”
魔族長老們都勸阻殿下,朱彥卻說:“天君只是要將我打敗搓一搓我魔族的氣勢。如果天君這麼著急就將我殺死,反而會激起魔眾的憤怒,當場我魔族將是定會血戰到底,他們得不償失。現在的局勢是,如果我不出戰,我們魔族將無法抬起頭來,更不要說迎戰天族了。”
大家都對朱彥刮目相看。明知道敵不過對手,也不低頭,這是一種十分高貴的品質。魔族勢必會受到朱彥殿下的鼓舞!
伏燭思忖著:“天族向來滿口仁義道德,出師必定有名。再怎麼樣也不會無端端就將魔族的殿下殺死。畢竟,朱彥不是普通的魔族將領。好,你去吧。”
可是我的心裡,總是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華胥今天來叫陣,也許是真的想殺了朱彥。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在朱彥的床上過夜。
可是,這個想法實在太過於荒誕了,我不敢說出口,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我不敢不信。
我用一扇子攔住了朱彥,說:“殿下留在營帳中,我去!”
伏燭和諸位長老都當我是最後的王牌,一個一個都不大樂意提前將我報銷掉,畢竟名義上,天族是要報仇,就是衝著我來的。他們都擔心我一露面,就會被天族士兵一擁而上,削成肉泥。
我也沒再說什麼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要去,你們誰都攔不住我。”
然後,他們就沒人出聲了,
伏燭看我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裡了,他的臉又黑又臭又長。
我化出了一身端莊威儀,象徵我魔尊尊神的崇高地位的鳳袍,堪堪的將我的肚子擋住了,然後對伏燭說了一句:“我這都是為了保住你的寶貝兒子,你該謝我。”
伏燭想明白之後,也不再攔我了。
兩軍對陣。
天族將士全部是銀甲白袍,自有天界一番威儀的肅穆。而我魔族軍士則是全體一身黑色如鬼魅的勁裝,沒有一個人穿鎧甲,個個勇猛無畏。
華胥一身天君的戰袍,英武逼人,而他那雙清冷的雙眸中卻是滿眼的猩紅的殺氣。和以往一襲清雋白衣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縱使我們曾經如此親密,我遠遠的看了半天才認出他來。
威風凜凜的白色天馬下,是六具屍體。
他們皆是我手下得意的大將,他們的致命傷全都是在正面,沒有一個人傷在背後,看來剛來的戰鬥,魔將們敗得慘烈。華胥每一招都是從正面直接以力量相搏,他甚至連虛晃的招數都不屑於使用。
當我出現在陣前的時候,魔族將士一片歡呼鼓舞。
我吩咐道:“將六位將士的抬下去,好好安葬。”
戰場上的天族士兵大部分從未見過我。雖然我是主帥,但是因為懷有寶寶的緣故,從未上過戰場。
但是,天族的軍營裡卻有一條沒有明文的軍規,千萬不可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