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尊神,一旦直視,就會喪失鬥志。
面對我,大部分的天族士兵們都低下了頭,少部分沒來得及低頭的則是一臉的如痴如醉,還有一些就連兵器都掉到了地上。
美到了極致,不可一世的邪肆,如絕烈的火焰一般瑰麗逼人,顛倒眾生,出現在只有千軍萬馬之中,那種劇烈的反差映襯下,給天族將士們帶來的視覺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我一直覺得,我應該是個男子,把別人的肚子搞大了,我依然可以在戰場上英姿瀟灑,多好。
我的坐騎是一匹長著翅膀的黑豹子,母的。我相信,在連馬都是雄性的戰場是,我的坐騎同樣也是很驚豔的。
我手執著七禽五火扇,慵懶妖嬈的側坐在黑豹子的背上:“天君不是要報父仇麼。本尊就在這裡,動手吧!”
華胥一雙如
深淵一般的黑眸讓我瞧著很駭人,好像一個深淵,要將我永遠困在裡面。此時他的眼中似乎熊熊的燃燒著一股莫名的火焰。
但是他薄唇裡吐出的話語卻是冷到了極點:“魔族的男人是都死絕了嗎?派個女人出來算什麼事?本君不和女人動手。”
華胥的話引起了魔族將士全體的憤怒。
我邪肆的譏笑道:“我乃魔族尊神,請注意你說話的口氣!你既然要報殺父的大仇,那不和我動手,你怎麼報仇!?”
華胥面無表情:“你本是五德之身的鳳凰,本君念你年幼,誤入魔道受魔族蠱惑,只要你跪在我父君的靈前認錯,披麻戴孝守靈一萬年,本君可饒你不死。”
我被一口氣慪得差點吐了。
我冷哼道:“不需要你假惺惺,我絕不認錯!要殺便殺,你少廢話!”
華胥又道:“事實如此,不容你不認!魔尊弒神,魔族同誅!今日我天族勢要將魔族逐出八荒!直到你們放棄魔道,改邪歸正為止!”
我震驚了,他顛倒黑白的本事怎麼這麼強?!天族的人是被他洗腦了嗎?天族的人不殺我報仇,反而要將魔族踏平……不過,也難怪,畢竟兩族宿怨深厚,說到底,我‘刺殺天君’不過是個導火線。
華胥將手中的龍淵劍平舉齊眉,再次凜聲宣戰:“魔族主帥出來迎戰!”
我化出了七禽五火扇,直指華胥,大聲喝道:“本尊迎戰!本尊乃魔族尊神,天君,你未免也小瞧我了。難道我不夠資格與你一戰?!”
華胥祭出空聞聲,冷嘲熱諷:怎麼,才睡了一個晚上而已,你就這麼護著你的姘夫了?!
我不想在和華胥廢話了,一扇子扇過去,直接祭出了三昧真火和天上火,專門對付這些個天兵天將。
眼看要燒成一片了,我的火焰卻被華胥眼疾手快的喚出十重水結界擋住了。
我的扇子還沒來得及揮第二下,八十一把龍淵劍從天而降,鋪天蓋地佈下了一個五行八卦陣,將我困在了陣眼裡。
他用了龍淵來困住我了,此時他手上沒有兵器,接下來我就該用羽刃,幻化千萬利刃無孔不入的在陣外攻擊他,可是,我的肚子很不爭氣的,一陣一陣翻騰著。
華胥在陣外,用空聞聲傳入我的耳朵裡:夫人,你現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讓朱彥出來受死。他會明白覬覦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亦用暗語回覆他:誰是你夫人,不要噁心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像天族計程車兵宣佈,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絕對讓你身敗名裂!
陣外,他宛如天神一般微笑著:夫人,你儘管說。我一定敢做,敢當!
我鬱卒的看著他一副胸有成竹,不慌不亂的樣子,我反而不敢說了。他顛倒黑白的本事已經超乎我的想象了。我要是真的說了,會不會正中他的下懷?萬一天族的人都支援他將我關在天宮裡生孩子,怎麼辦?!
我問華胥:“你這次究竟想幹嘛?”
華胥卻沒有避諱的直接回復我:“只要三界一統,各族之間再也沒有徵戰,大家都無差別的生活著,三界只有一個君主,天地也會建立起新的秩序。”
我的腦子一熱,這不正是他在桃花林林對靈兒說過的話嗎?眼前似乎出現了那一身清雋白衣衣襟飄揚,劍指天下的背影,周身都籠罩著無言的張狂。
原來,他想當這個三界之主,他景象用這種辦法,消除我們之間的障礙?
正在我愣神的時候,忽然平地颳起一陣狂暴的風沙,迷住了所有人的眼睛,那風沙沒有刮進八十一把龍淵劍布成的陣眼裡,但是我的眼前忽然掠過一大片白衣,我沒看清那魅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