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無禮,。”
陸不平看了任彩志一眼,語氣隨意道:“不管怎麼說,江先生都是江東第一王,我們要給予起碼的尊重。”
“我可不是什麼江東第一王,都是外人瞎說,我能打敗牛鼎天,純屬僥倖。”
江生不亢不卑地回應:“我與二位並不認識,你們找我究竟有何事兒?”
“聽說你也想染指丹王墓,我們想要邀請你一起合作。”
陸不平摸了摸鬍子,驕傲道:“我與任兄都是成名多年的大宗師,論實力,十個牛鼎天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你與我們同行可以更安全。”
“既然二位如此強大,那又何必帶上我這麼個累贅?”
江生玩味一笑,調侃道:“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去做炮灰吧?”
經歷過魯正天的事情,江生瞬間就明白了這兩人的來意,自身實力足夠強大,卻想讓他入夥,擺明了是想讓他充當炮灰。
“小子,我們能找你合作,是你的榮幸。”
任彩志當即怒喝,不屑道:“不要以為你在江東打敗牛鼎天就可以目中無人,我告訴你,牛鼎天那種貨色在江北連小嘍囉都算不上。”
“你要是不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你沒命從丹王墓中活著出來。”
“你在威脅我?”
江生眯起眼睛,挑釁地看著任彩志:“可惜我江生從來不受任何威脅。”
“好膽,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
“江先生不要誤會,我們只是來邀請你合作,並沒有惡意。”
陸不平連忙制止任彩志,好奇地問道:“我看過你與牛鼎天決戰的影片,雖然你打敗了牛鼎天,但從頭到尾都沒看到你使用罡氣或者屬性化的內勁,不知你是什麼修為?”
“我不是不想使用這些手段,而是我根本就不會。”
江生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連罡氣都不會用,那你也就只是個內勁大師。”
聽到這話,任彩志更加不屑:“區區內勁大師連我的僕人都不如,找你合作,真是一大失誤。”
“哼!我可沒請你來,我也不會與你這種人合作。”
江生冷哼一聲,不客氣道:“段牛,送客!”
“二位請吧!”
段牛上前一步,凶神惡煞地喊道。
“好膽,你敢對我們無禮,去死吧!”
任彩志眯起眼睛,猛地抬手,隔空一掌打向江生,說動手就動手。
“你當老子是空氣啊!”
面對任彩志的突然攻擊,段牛怒吼一聲,肌肉瞬間膨脹,將身上的衣服全部炸裂,以胸口抵擋對方的勁氣。
“砰!”的一聲悶響。
段牛硬扛對方一掌後,連連後退,直到將房間牆壁撞破,才穩住身形。
“橫練宗師?”
任彩志雖然只是隨意一掌並未用上多少力量,但看到段牛用身體硬扛下來,也是有些詫異。
“咕嚕!”
段牛吞嚥了一下,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戰意盎然地盯著任彩志:“再來!”
“既然你找死,那我成全你!”
任彩志緩緩起身,準備動真格的了。
“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今天必死。”
江生悠悠開口,眼中寒光閃爍,對於這種莫名其妙找上門找茬的傢伙,他沒理由忍受。
“哈哈哈!小子,你這是打敗了牛鼎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說讓我必死。”
任彩志大笑起來,殺氣凜然地盯著江生:“你不識抬舉,那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幹掉你之後,我再去接手整個江東,那邊雖然貧瘠,但也是一塊不小的蛋糕,我……”
“不要亂動!”
沒等任彩志說完話,陸不平就將手搭在其肩膀上,一邊將內勁渡入任彩志體內,一邊冷冷地看著江生:“這就是你打敗牛鼎天,成為江東第一王的手段,實在太卑鄙了。”
“你在說什麼?”
任彩志疑惑地看向陸不平。
“你已經中毒,貿然運功就會內勁潰散,然後任人宰割。”
陸不平介紹一番後,怒斥道:“江生!我們只是想找你合作,你至於對我們使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嗎?”
“首先,我沒請你們過來,是你們不請自來。”
江生冷冷地看向任彩志:“其次,他突然對我動手,又將我的人打傷,那別說是下毒,就算我殺了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