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咎由自取。”
“好,很好,老夫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能打敗牛鼎天了。”
陸不平冷冷一笑,隨即扶著任彩志向外走去:“既然不能合作,那我們就先走了。”
“臭小子,今天的事情不算完,咱們丹王墓裡見!”
任彩志陰冷地盯著江生,要不是得知自己已經中毒,他一定會把江生就地格殺。
“既然他們已經中毒,那咱們何不將其殺了啊?”
陸不平和任彩志離開後,段牛不解地問道。
“雖然任彩志中毒了,但陸不平那個老傢伙卻沒中毒,而且以他們的修為,強行將軟筋散的毒性壓下去,依然可以短暫作戰。”
江生眯著眼睛,搖頭道:“最主要的是,我感覺稍後還會有人來找我,我總不能來一批,就殺一批吧!”
“原來如此!”
段牛恍然大悟,隨即趴在沙發上,呲牙咧嘴地揉搓胸口:“哎呀,疼死我了,那傢伙竟然一掌就把我打吐血,我是強行將血嚥了下去。”
“江北果然高手如雲啊。”
江生一邊為段牛療傷,一邊忌憚道:“任彩志的實力已經遠遠超越牛鼎天,而陸不平雖然沒有出手,但他能沒中毒,就已經說明其實力和閱歷非同一般。”
“那我們就這樣將其得罪,豈不是很危險?”
段牛一臉忐忑地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回江東吧。”
任彩志隨便一掌,就讓段牛引以為豪的橫練之身破防,被打的吐血,他是真的怕了。
“有些事兒是躲不掉的,不知道是誰把我的事情在江北境內傳開,如今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江東的翹楚。”
江生臉色凝重地搖頭,無奈道:“江東雖然不如江北,但能夠掌控一個省的勢力,就能獲得難以想象的利潤。”
“就算我們現在回去,很快也會有人跑到江東找麻煩。”
“畢竟我不像牛鼎天那樣有武林盟的背景,殺了我,他們就能掌控江東。”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段牛擔憂地詢問。
“當然是繼續參與丹王墓的探索,等到所有想對我不利的人聚集在一起時,我再將他們全部幹掉,一勞永逸。”
江生眼中寒光閃爍,一次性把江北境內的所有不軌之徒全都殺破膽,以後自然就沒人敢去找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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