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的身體果然與眾不同,雖然感覺比之前寬鬆了不少,但經過在慈航靜齋的深造,這賤人的功夫比之前確實提升了許多。”
劉舒一一邊抽菸,一邊臉色難看地盯著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趙忠雪:“可我為了這麼一個貨色,動用了黑巫教的寶物鍾情蠱,一旦讓教主知道,後果不堪設想啊!”
劉舒一絕對算是個好色之徒,可在趙忠雪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近過女色。
不是劉舒一不想,而是他不能也不敢。
因為他體內的鐘情蠱是黑巫教專門培育用來收服紀明月的寶物,首次與其他女人結合時,鍾情蠱就會作用在那個與其結合的女人身上,也就無法再對紀明月起作用了。
按照黑巫教教主的計劃,以紀明月如今得寵和被紀家重視的程度,將來就算不能成為紀家的掌門人,也一定能夠成為在紀家舉足輕重的高層。
哪怕紀明月不留在紀家,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嫁的人也必定不一般。
如此一來,黑巫教只需要找機會控制住紀明月,然後讓身懷鐘情蠱的劉舒一強行與其發生關係,就能將紀明月變成聽話的傀儡,結果……
劉舒一沒忍住又和趙忠雪混在了一起,鍾情蠱作用在了趙忠雪身上,坑爹啊!
如果沒有鍾情蠱的事情,劉舒一不介意狠狠地玩弄趙忠雪一番,再將其滅殺,已解心頭之恨。
可現在趙忠雪成了被鍾情蠱控制的女人,對劉舒一絕對忠誠和言聽計從,劉舒一還真就捨不得將其殺死。
可以說,趙忠雪算是間接為紀明月擋了一劫,不然鍾情蠱的存在,對紀明月來說總歸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
面對劉舒一那冰冷且複雜的目光,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鍾情蠱的子蠱控制的趙忠雪生怕劉舒一爽完之後,再起殺心。
趙忠雪連忙下床,跪爬到劉舒一面前:“親愛的主人,人家萬幸能夠與您重逢,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服侍您的。”
話音一落,趙忠雪就開始對著劉舒一一頓狂舔……
“這尼瑪的!”
看著賣力舔自己腳趾的趙忠雪,劉舒一一陣心疼:“將鍾情蠱用在這種賤貨身上純屬浪費,壓根就不用催動鍾情蠱她就能卑賤到骨子裡,暴殄天物啊!”
雖然無比心疼和無奈,但事已至此,劉舒一也只能認命。
一把抓起趙忠雪掉頭髮將其丟在床上,瘋狂折磨,同時自我安慰:“雖然是暴殄天物,但這賤人畢竟是名器,而且還是一品宗門慈航靜齋的弟子,身份和地位比紀明月更高階。”
“想必教主應該能接受,我將鍾情蠱用在她的身上。”
“小賤人,老子猛不猛?”
許久未近女色的劉舒一一邊努力揮灑汗水,一邊儘可能地在趙忠雪身上獲得成就感。
“主人好猛,太猛了!”
趙忠雪儘可能地裝出一副受不了和無比享受的模樣,心裡卻充滿失落和鄙視。
見過汪洋大海的人又怎麼可能在小水坑前,獲得滿足。
劉舒一論傢伙遠不如巨陽老人,論技術比不上華家兄弟,就算論變態程度也遠不如趙忠雪這幾天經歷的那些老怪物。
不管劉舒一怎麼折騰,趙忠雪都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估計從此以後,趙忠雪也只能靠演技來配合劉舒一演戲了,再想真正獲得滿足,難如登天!
所謂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畜生配驢,至死不渝。
與鄭當舞和楚河,林典肆和詩靜軒的結合相比,劉舒一和趙忠雪的結合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午夜時分。
傷痕累累,氣息紊亂的青龍半臉悲催地躺在泉眼池水中一動也不敢動,下巴嘴唇儘可能地泡在水中,只漏出個鼻孔,小心翼翼地呼吸。
因為江生,東方無雙,卉卉也都泡在泉眼之中,黎天明和星辰宇守在岸邊為幾人護法。
青龍面對這幾個人著實有些心虛,尤其是聽說江生幾人聯手幹掉了那個能一招將他秒殺的超級強者,他就更加不敢造次。
好在江生等人早就知道青龍的存在,倒也沒有過多理會青龍。
戰鬥結束後,江生就打發其他人去休息,將嚴破軍安置到其他溫泉池後,就來到泉眼恢復療傷。
“我的天啊!你們竟然真的幹掉了琴魔林典肆,這戰績也太逆天了。”
星辰宇激動地在江生幾人身上打量:“林典肆可是多年前就……”
聽完星辰宇對林典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