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一看,只見面前矗著個高挺的身軀―――原來是宮炎幫我們擋了這杯咖啡。
正在此時,一位中年男子趕來拉開殷軒容,低聲呵斥道:“軒容,你太任性了!快跟宮先生道歉!”
原來是珠寶大王殷福。
殷軒容受到責備,卻沒有半點悔意,只是憤憤不平地回擊:“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護著那個女人的!”
殷福氣地臉色鐵青:“你居然還有歪理,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平時是這樣教你的嗎?!快給我道歉,不然罰你禁閉一個月!”
殷軒容咬著嘴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滾滾而下。不過,人長得漂亮就是不一眼,看上去格外惹人心動。
只聽地她衝她爸爸大叫道:“我偏不!”,說完,狠狠瞪我們兩眼,便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殷福無奈地嘆氣,轉身道歉:“宮先生,真是抱歉,怪我教女無方。”
宮炎整潔的名牌襯衣上一道褐色的咖啡痕跡煞是礙眼,但他卻如一貫表現的那樣,處之泰然,微微一笑:“沒關係,殷先生還是快去看看殷小姐吧。”
“可是我們的合作……” 殷福有些為難。
“改天吧,既然雙方都有誠意,什麼時間都一樣。”宮炎依舊隨和地笑著。
聞言,殷福放下心來,趕緊追了出去。
處理完這一切,宮炎轉過身來,輕輕對盛夏說道:“對不起。”
盛夏低垂著眼,不發一語。
我這個局外人也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
“我送你們回去吧。”宮炎說道。
“不用了。”盛夏抬起眼睛,直直地看著宮炎:“葉毅馬上就會來接我。”
宮炎眼中頓時一黯,臉上閃過一絲受傷,落寞地笑了笑:“是嗎?”
我看著都有些心痛,盛夏這招也狠了點,不過,必須承認,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宮炎,你先回去換衣服吧。”我趕緊暖場。
“好,不打擾你們了。”宮炎最後看看盛夏,轉身離去。
“他剛才都快哭了。”我打破沉默。
盛夏勾勾嘴角,笑容盛滿苦澀。
“真的沒有一點機會?”我試探地問道。
她搖搖頭,眼神飄忽在久遠的故事之中:“我太害怕了,那最壞的結局是我承受不了的。”
我無話可說,只能無限感傷。
“所以你要珍惜你和冉傲之間的感情。”盛夏直視我的眼睛:“不是每段感情都可以像你們這樣善始善終的。”
“哪裡有善終。”我嘀咕:“現在他都快凍死人了。”
“有我們火辣的衛淨雅在,他就算是極地大冰山也支撐不了三刻阿。”調笑完我,她看看錶:“好了,我該回局裡了,自己快回家去融化你們家冉傲吧。”
“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將她推上車,目送車子離去,轉身回家。
仔細思量著盛夏剛才那番話,想想也有道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就照她的意思,穿清涼點,哄哄冉傲吧。
主意打定,立即來到商場準備買條性感點的睡衣。
“小姐,請問這種款式的還有其他顏色嗎?”選了大半天,終於看中一款細肩的絲絨睡裙,可惜顏色不適合我。
售貨員MM微笑著走來,可一看見我的臉,馬上收起笑容,硬邦邦地甩出句:“賣完了!”
我納悶,難不成我欠她100萬,幹麻擺臉色給我看?
忽然,眼角掃到那本熟悉的我深惡痛絕的雜誌,立即明白過來,原來是Funeral的歌迷,難怪。
這幾天我都習慣了,隨便走到哪裡都有妒恨的目光向我射來,都快成刺蝟了。
算了,還是到別家買吧,我嘆口氣,正打算轉身離去,這時商場的大熒屏上出現了Funeral那張帥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見許多記者擠在Funeral面前,爭先恐後地把話筒遞上,其中一名問道:“Funeral,最近雜誌上刊登的那名神秘女子是否就是你的女友?”
“不是。”Funeral簡短地回答。
“但是她為什麼會深夜出現在你的屋子裡,而且你們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他人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那天晚上我生病,她來照顧我,僅此而已。” Funeral冷冷地說道:“我只是說出事實,信不信在你們,我無法掌控。”
此言一出,現場都安靜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