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你找錯人了,我對讀書可不在行。”何文澤笑道。
“不是,正好與你的工作有關,”柏皓霖拿出準備好的論文,遞給他,“我寫了兩個月,修改了三個月,但還是覺得沒有例項說明的論文很蒼白。”
“《論肢體暗示在審訊過程中的重要作用》。”何文澤念著題目,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的專業是什麼?”
“法律。”柏皓霖道,“我想做一名法官,心理學在庭審中很有用處,所以就學了一些。”
“譁,難怪你那麼厲害了!”何文澤由衷地佩服道,“你想我幫你什麼?”
“很簡單,就像今天這樣。”
“但警署不能隨便進出,而且我只是一個剛入行的小警察,恐怕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何文澤帶有歉意地說。
“呵呵,這你不用擔心,我的導師以前是法官,有不少警署的朋友,他已經答應幫我安排到你們警署收集論文資料,只是我人生地不熟,以後還要你多擔待。”下午離開警局後柏皓霖就找到了他的導師,導師對愛徒小小的要求欣然答應,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你能來太好了,”何文澤喜形於色,“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柏皓霖笑道。 。 想看書來
初涉
初涉
6月20日,多雲
明天就要去*警署報道了,與彭濤的正面交鋒也將正式展開。文澤這人沒有城府,喜怒均形於色,現在他對我極為信任,想打探什麼就方便多了。
雖走出了第一步,但對我來說還遠遠不夠,現在彭濤一定對我極為提防,為了避免露出馬腳,有必要整理目前掌握的線索和差異點:
做為警方的目擊證人,我只知道死者是名偵探,死於槍殺,兇手開著一輛黑色轎車,從偵探身體裡取出的子彈只有一枚,且沒有找到有用的資訊。
而我真正知道的殺害父親的至少有包括彭濤在內的四人,其中一人是當年“入室搶劫”的施行者,只是不知他目前是死是活;偵探身中兩槍,一槍在腹部,一槍在眉心。
雖說我現在可以自由進出警署,對於如何查探,尚有些茫然。唯今只有先盯緊彭濤這條線索,等時機一到,我一定要親手將他們推上審判庭!!!
TMX*警署
柏皓霖早早地來到警署,現在離上班還有半小時,人不多,刑偵五處的辦公室裡只有何文澤一人,柏皓霖進門時正好看到他在幫前輩們泡茶,柏皓霖向他打招呼:
“文澤,這麼早?”
“哈,你也這麼早!”何文澤笑著迎了上去,“要喝茶嗎?”
“不用客氣,導師讓我先去找趙署長,”柏皓霖道,“你知道他的辦公室在哪裡嗎?”
“在五樓最裡間,”何文澤道,“不過五樓有門禁系統,需要警司以上的級別才能進入,我也沒有許可權。要不你先坐會兒,等李警司來了,我就帶你去見他。”
“好,麻煩你了。”
柏皓霖裝作無聊在辦公室裡瞎轉,警署的辦公室都是開放式的,警長和警員均坐在一間三十平米大的辦公室中,只有警司以上的級別才有單獨的辦公室,這對柏皓霖來說是個機會,他有意識地向彭濤的位置移動。
彭濤的辦公桌很凌亂,卷宗四處都是,有些檔案甚至還散落在外面,可見此人沉不住氣,做事沒有耐心沒有條理,也沒有責任心。
柏皓霖注意到桌子右邊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張彭濤抱著一個五歲左右小男孩的照片,相片裡的彭濤一改平日的兇相,露出慈愛的笑容。
柏皓霖冷冷地盯著照片裡的彭濤,直到何文澤叫他:
“皓霖,你先坐會兒,離上班還有一刻鐘呢。”他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杯咖啡。
“你怎麼來這麼早?”柏皓霖接過咖啡,問。
“我剛來,還什麼都不懂,就幫著給前輩們泡泡茶咯。”何文澤露出青澀的笑容。
“呵,你真是TMX市的模範,有了你,TMX市都能成為直轄市了。”柏皓霖侃道,他知道適當的幽默和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在人際交往中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不僅可以讓自己極具親和力,還有助於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文澤笑了笑,剛想說什麼,一名警察走進辦公室,文澤向他打招呼:
“前輩早!”
“水開了嗎?”那名警察直奔他關心的問題。
“嗯,我幫你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