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你,白惜染,自然是極好的!你有你獨特的魅力,你有拒絕我的權利,但是,我有喜歡你的權利,喜歡,就是喜歡,所以我願意守護你,陪著你,反正曹亦宸有那淳雨郡主纏著,我想,他是沒有功夫來找你了,所以,染兒,跟著我吧,有肉吃!”慕容硯月輕輕一笑,嘴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襯得他恍若月中仙子,清雅脫俗,不染絲毫凡塵俗氣。
“肉?可是我現在不餓啦!”白惜染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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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扒他褻褲,毀她容顏(精)
忽然慕容硯月將一粒白色的藥丸兮兮的東西拋入了白惜染的口中。
“喂,慕容硯月,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白惜染皺著秀眉,把手指伸進喉嚨口,想要去摳那藥丸,可是白惜染忘了這種藥丸遇唾液便融化,所以她這是白忙乎。
這不,白惜染氣呼呼的不理慕容硯月了,別過臉看著船艙外的湖景。
順水行舟,槳櫓輕搖,清澈的水波破開漣漪,一暈蕩著一暈,楚堰江到了靜處,兩岸映著一片湖光山色,似是滿城風雨喧鬧撇在了天際迷濛外,只剩下煙波浩渺,欲近似遠的,將盛世咸陽遙遙拋卻,遠離塵囂。
便有弱柳扶風,青碧梨花,清新一枝梨花自岸上伸綻開來,臨水斜照,落下碎芳點點,潤在風裡,淡淡地沿了湖水歸去。
船伕粗糙的手有力的握著槳杆,只一蕩,畫舫便徐徐的行著。
慕容硯月看著始宗默不作聲的女子,眼中一片痴迷之色,一襲纖秀背影裹在流澹迴轉的煙嵐雲紗中,靜的似乎融入了這濃稠淡渺湖光水色,一時竟覺得畫舫已隨她凝佇,反是這湖這水,悠悠的退了開去。
“染兒,還不能原諒我嗎?”慕容硯月頎長的身軀挨近白惜染,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著。
此刻,他俊眉星目,溫文清秀,唇邊一抹儒雅笑意,壓的這泠泠秋寒也一暖,只是佳人依舊不理他。
“慕容硯月,你離我遠點。”白惜染惱怒的說道,這廝害的自己演戲演一半退場了,也不曉得春夏秋冬在沒有看到她後,會不會改變主意呢?心中著急,她自然對慕容硯月沒有好臉色了。
“染兒,我才不要離你遠點,我已經想好了,反正白家人不待見你,你不如跟了我吧。比你當公主舒服!”慕容硯月拉住她的柔夷,語調柔柔的說道。
畫舫緩緩,斜陽下,在湖面細細粼粼似覆上了一道波光,漸漸斂入了煙青色湖水中。
白惜染和慕容硯月並肩立於畫舫上,湖風吹的衣袂翩然,宛似出水洛神迎風飄舉,淡光灑金落了滿身,如仙般脫俗出塵。
搖櫓的船伕瞧了,也不禁暗暗道,真是一對神仙眷侶,只是為何這女子一襲紅衣,似是新嫁娘,而男子卻是一襲冰藍色錦衣,真是遠遠看著似神仙眷侶一般。
“慕容硯月,你真不打算送我回去楊家嗎?”白惜染雙眸倏然陰沉,心道,你不讓我回去,我就真沒有辦法了嗎?
“白惜染,楊家有什麼好的?那是火坑,你知道不知道?”慕容硯月看到白惜染這般不理智,不聽他的勸告,真是要火冒三丈了,胸臆之間的怒火早已高燃。
眼看慕容硯月臉上陰雲密佈,她心知離開這個畫舫,有點難辦。
“我……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已經想好了脫身的計劃,你突然出現,你害的我扳不到曹氏了,你知道嗎?你快讓我回去,成嗎?”白惜染覺得自己錯過了懲罰曹氏最好的良機。
“染兒!你就算扳到了白惜寒的母親,你又能得到什麼?你難道不擔心白惜寒因此恨著你嗎?你應該想清楚,怎樣去做這件事情,才是對你最有利的!”慕容硯月深深看了她一眼,雖不多說,眸底卻是細密關心和拳拳愛意。
“慕容硯月,我想做什麼!不需要你來為我指手畫腳!好吧,你不送我回去,我自個兒游回去!”白惜染準備鳧水游回岸邊。
“染兒,剛才我已經給你餵了軟骨散了,你若是乖乖的配合我,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你若是強行鳧水返回,那麼絕色宮一干人等,就等著為你陪葬吧!”慕容硯月將她被湖風拂在臉側的秀髮掠回耳後,半哄半威脅的說道。
啊?他竟然已經知道自己和絕色宮的關係了!
也是啊,那晚,她打算去絕色宮,可不就是他跟蹤自己嗎?
他若想知道,只需暗中查訪,知道此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