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硯月,你這是在軟禁我!”白惜染斜眼瞅了他一眼,心知自己這是插翅難逃了。
對於白惜染的嬌聲控訴,慕容硯月只是淡淡一笑,笑容苦澀,“我無可救藥的喜歡你,不就是為了和你長相廝守嗎?宮宴上的你光芒萬丈,有眼睛的人都瞧出來你是未經雕琢的璞玉,所以你覺得,如我一般聰明的男人,會捨得放棄你嗎?”
慕容硯月注視著茫茫前方,忽而又說道,“染兒,白家真別回去了,你爹貪汙的數目太大,如果新帝即位,第一個斬殺的便是你爹了,所以,這個白家,你回不得!”
“你到底知道了什麼?”白惜染覺得慕容硯月說的話似在打啞謎一般,說了上半句卻沒有下半句。
“要變天了!”他微微一嘆,臉色陰鬱。
白惜染抬頭,也不知何時,湖中圈圈點點起了漣漪,氤氳溼潤,雨意盈滿了湖畔。
秋雨清新不期而至,潤潤的隨風撲來。
慕容硯月側身,自然而然將她擋在雨後,衣襟立時細細著上了幾點濃重顏色:“這兒涼,莫要著了寒氣,先入艙裡去吧。”
白惜染伸出手掌,接落幾點輕盈的雨絲,涼涼的印在掌心中,淡淡說:“我才沒有那麼嬌弱,你要進去隨你吧!”
本就因為軟骨散的原因,再加上他如此軟禁她,讓她對他不由得排斥了起來。
“你本來因為毒媚,傷了身子,你如何還能受風寒,聽我的勸吧,趕緊進艙,不然,我不介意在這畫舫上要了你!”慕容硯月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中落滿了清亮雨絲。
白惜染聞言一身子一怔,“什麼意思?”
“毒媚侵染過的身子,若是受了風寒,怕是一輩子都無法生育,所以這毒是江湖人士最不恥的毒。”慕容硯月伸出雙臂,將白惜染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