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與丞相的關係就很好,宋御醫還打趣說不似君臣似朋友,丞相應該沒什麼別心吧。”
我轉了眼眸,道:“李賢妃呢。”
秋月道:“李賢妃當時在殿外面,沒有進來。”
我道了句:“這就好。”然後默默側身,用手敲了一下床板,努力彎了彎唇角,林軒我倒要看你還要玩什麼!
翌日的時候宋御醫來了又給我下了好好休養的命令,這幾天活動量略大引起宋御醫嚴重不滿,於是我又認命的躺了五天又被灌了五天的藥湯子,於是我五天沒見著林軒,洛輕寒倒是每天都來看我,給我說說朝堂上的事情,其中關係盤綜複雜,聽的我很是頭疼,這當皇帝真心不是一件容易的活!
洛念容來時身邊還帶著一個男子,面容與她有九分相似,是洛念容的孿生哥哥洛輕季,當朝穆王爺,排行老三,性子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很豪爽的一個人。
據說袁昭容已經把牡丹園的事情辦妥了。
見李賢妃那會兒我正躺在床上數綿羊,她身穿的是絳紫色的宮裝,淡雅出塵,寬大宮裙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如墨玉般的青絲綰的整整齊齊,幾枚翡翠鏤空雕花鈾隨意點綴髮間,從鬢角垂下來的細流蘇直到肩頭。眉目如畫,肌如白雪,瓊鼻櫻唇,眼神明亮透徹,周身透著一股新月如佳人,瀲瀲初弄月的氣息。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袁昭容趙昭儀三人與她一相比都不知差了幾大截,不止指容貌上還有氣質上,我似乎也懂得為什麼前任很喜歡親近李賢妃了。
李賢妃是個溫柔性子,臉上始終都掛著一抹柔柔的笑意,沁人心田。
與這樣的女子說話是享受,我對於我把牡丹園的事情交給袁昭容去做表示了深深的歉意,是我沒處理好,讓她不要介懷,她還是後宮裡最大的那一個!
李賢妃笑吟吟的對我說謝謝皇上關心臣妾,減輕了她的負擔。
於是乎我與李賢妃一見如故,指不定我們上上世還是閨蜜來著!
李賢妃走了之後我急忙問了秋月她的閨名,原來是叫李慕夏,當真是燦如初夏的女子。
正當我為面前擺著的幾本奏摺發愁的時候,小丸子一臉急切的跑了進來,我第一反應是林軒來了,開口問到:“可是丞相來了。”
小丸子搖頭,回到:“皇上,是景侍衛來了。”
景侍衛?我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而後想起來了景如川那倒黴孩子!
我揮手道:“快讓他進來啊!”
小丸子“哎”一聲又顛顛的跑了出去。
我端坐在椅子上,把桌上的奏摺隨手一推推到邊上,就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轉眸看去見來人一襲黑衣,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眸色泛著琥珀色很是深邃,劍眉星目,鼻樑英挺,緊抿著唇,一頭黑髮用白錦帶繫著,手執著一柄長劍,他徑自走到我對面二話不說跪了下來雙手奉劍舉過頭頂,冷冽的聲音響起:“卑職護駕不周,特來請罪。”
他背脊直挺,就那麼直挺挺的跪著,面色肅然,我趴在桌子上打量了他一遍,問到:“你傷好了麼,念容就是那性子你別怪她啊。”
景如川不卑不亢的說到:“多謝皇上關心,卑職已無大礙。”
我道:“你起來吧,地上涼。”
景如川眉頭皺了一下,終於抬頭看我了,情緒有些不穩定的說到:“皇上,卑職犯下大錯,特來請罪!”
“朕如今都沒事了,你在長生殿外跪了幾日又被念容傷了……說起來也算是與朕同甘同苦了呢,而且那事都是朕一開始做錯了,和你沒什麼關係。”我擺出良好的認錯態度循循善誘他。
景如川頓了頓,我居然看見他臉紅了,竟是十分的可愛,看著他窘迫的樣子,我再接再厲的說到:“所以,你若請罪是不是還得治朕一個罪!”我壓低了聲音,稍微帶了一點威嚴。
“卑職不敢!”他一手將劍拍到地上,低頭叩了下去,“是卑職的疏忽大意才會讓皇上出事,怎能怪到皇上身上!”
我瞅著他一根筋的樣子無奈笑了笑,又道:“若要請罪,你會不會來的太晚了。”我笑看著他,“這幾天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跑過來請罪了。”
景如川一下子漲紅了臉,抬起頭來舌頭有些打結的說到:“卑,卑職……都是秋月把卑職鎖屋裡還讓小桃看著卑職,卑職根本出不來!”
我揶揄的“哦”一聲,景如川連耳朵根都紅了,憋了半天,最後還是額頭貼地堅定的說到:“卑職萬死莫辭。”
我扶額,無力道:“那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