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林軒自己家要來就來要走就走沒事還要佔我個便宜,對此我表示鄙視之!
此時我正倚在榻上翻看著一本書,努力研究那些字,曉風在旁擔當我隨時不會就要問的老師,當然還是打著考考她的幌子來的。
林軒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太監,每個都捧著一摞畫卷,曉風將頭使勁低著,我合上書看著他道:“丞相這是……”眼睛巡視在他身後的兩個太監身上,順便讓曉風出去叫小桃過來侍候。
林軒沒有說話只是讓小太監將畫卷都擱到了桌上,我心突地咯噔一聲,想起前幾天林軒說要讓我立後的事情,他帶來的這些畫像難道是那些小姐千金的畫像……
我蹙眉看他,只見他揮手讓兩個太監退下了,這時小桃端著茶盞進來,將兩杯茶盞擱在了桌上,林軒眸子掃了我一眼,看的我渾身僵了一下,飛快的在腦子裡想應該怎麼應付。
“你先下去吧……”他這樣對小桃說,小桃抬眼詢問我的意思,林軒又看了我一眼,不知為什麼我有點怕他,便讓小桃下去了。
我咽口口水,看著他道:“丞相這是做什麼……”眸子至他身上轉到桌子上,盯著那堆畫卷看。
林軒臉上一絲情緒也不帶,眸子裡更是清冷一片,他先是看了我一會兒,看到我以為他發現我其實是女人正心虛的厲害時,他突地揚唇笑了,如春雪初融三月桃花霎時盛開一般,眼眸裡也暖了起來。
我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就聽他說:“再歇息幾日皇上該去早朝了。”
我“嗯”一聲,這事秋月與我說過,我休養了也有二十幾天了,也該接手政事了,加上今早賢王府裡的人來報說洛輕寒染了風寒要休息幾天,如此一來政事就全部入了林軒手中,說起來不是我不相信洛輕寒和林軒,而是我不得不防。
林軒道:“皇上失憶的事情是全面封鎖的,朝臣都不知情,皇上若要早朝能叫的上來那些大臣的名字麼?”
我搖搖頭,嘆氣:“自是不能。”
林軒笑笑,似安慰我一般,指了指桌上畫像道:“這是朝臣的畫像,微臣給皇上再詳細說說。”
聞言我心裡一鬆,幸好不是立後的事情,沒有想到林軒此人心思如此縝密,一時有點小感動,我把書卷擱到一旁的案几上至榻上起身,“如此就勞煩丞相了。”可是依舊想著他方才他清冷的眼眸,一時半刻不明白到底是何意。
林軒唇角輕輕挑起,鳳眸漆黑清亮,他朝我作揖,一縷青絲滑下肩頭,“都是微臣應該做的。”聲音溫潤卻又帶著三分薄涼。
走到桌邊,拿起一副畫像,開啟來裡面是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我轉眸看他問到:“這人是誰。”
林軒走上前幾步,看了一眼,答道:“這是戶部尚書趙軍,官居正二品,趙昭儀的父親。”
我“哦”一聲,後宮嬪妃出自那家那戶我昨夜裡才找了秋月來問,之前對她們並不怎麼上心,一門心思的只求她們別在折騰我,可是又碰上我隨時會抽風的腦袋總是會出現一些事與願違的情況。
“趙昭儀是嫡出三女,性情在當初一眾千金名媛裡算是拔尖的,且她懂的看人臉色做事不出紕漏,初入宮的時候很得皇上賞識。”林軒又緩緩道來,給我講起了趙昭儀,他這麼一說,我有點明白為什麼那時她看起來頗有怨言了,想來前任對趙昭儀且也是有些不同的,只不過你一個女人幹嘛總是招惹女人……
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把畫像放下,林軒主動上前拿起一副畫卷展開來給我說著這畫上人的名字官職官居幾品以及有無女兒入宮,我記憶力雖然不差但一次記這麼多人說實話還是有點難度的,且這都是畫像,想必與真人一比還是要差那麼幾分的。
林軒索性就執筆蘸墨在畫像的右下方寫出了這人的官職,名字上面是有的就不用再寫了。
這麼一來時間不知不覺就快到午時了,林軒看著時間不早了便要回去我自然是不能留的,我告訴他去賢王府看看洛輕寒怎麼樣了,若是他病的挺重我想我得去親自看看了。
如今這三月的天氣,春雨來的急春雷又駭人,涼風能吹一晚,前些日子的時候就下了雨,聽說那時洛輕寒待在宣政殿一夜,我估摸著可能是那時候染了風寒吧。
林軒應了“是”,也不多留作了揖就轉身走人了。
到了午後,賢王府裡來人說已經無大礙了讓我不用擔心,我正看著那些畫像稍微問了一下洛輕寒的情況然後又吩咐人去御醫院找宋御醫隨著賢王府的人去看看。
宋御醫來去不過半個時辰,說是洛輕寒現在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