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將我的肩膀拍了拍,陰陽怪氣地說:“曾隊今天專程陪吳書記去範湖,可是實實在在地風光了一把吧?”
我知道這毛實祥的德性,一把將他的手推開,沒好氣地說:“我就知道你沒好話說。”
“我可說的是實在話,我們局裡除了李銳李所長有這待遇外,就剩你曾隊了。”毛實祥說著,走到門邊,將半掩著的門關嚴實,“你說是不是,曾隊?”
遊局打斷了毛實祥的話:“毛蝦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好,好,我不與曾隊開玩笑了。”毛實祥甩了甩膀子,笑著說,又走到沙發那兒,將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拿起,放到遊局的辦公桌上。“見過嗎?”他將報紙扯開,問我。
我一眼就認出報紙裹著的東西是早上從李銳被害現場發現的那根鋼釺。“怎麼,查出這根鋼釺的主人了嗎?”我一激靈,站了起來。
“你小子的反應就是比別人強。”毛實祥這時用誇獎的口氣對我說道,“下午我將這根鋼釺拿給春生看了,他一眼認出是他們家的那根。你說既然查明這根鋼釺是春生家的,那就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我白他一眼,將那根鋼釺在手裡掂了掂,說:“你賣關子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呢?連小孩子都會知道,向李銳下黑手的十有*是他們家那個大男孩子。”
“對,對,我問過春生,最近有沒有其他人到他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