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剛不是試過了,我的兩位夫人並沒有什麼異常呀。而且她們都不是擁有四陰月生滄海格的人呀!而且,我府中這段時間多的人也就是她們,其他都沒有任何變化。”
我就說那個老頭給的東西奇怪吧,果真不是什麼單純強身健體,固本培元的藥,原來是想試探我和筱雪。
“而且,我一直也有推算過,這個四陰之人,且又有月生滄海格的,是不會出生在我熙朝的。除非有其他時空來的人。”那國師又開口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這塊玉佩給你,將它貼身戴著。它能幫你修復這面具,傾洩的玉龍之氣。”
聽這老頭一說,我的頭突然靈光一閃。難道他們要找的人是我?因為我不就是異時空來的人嗎?風熙軒的面具不也是我打掉的嗎?我搖了搖頭,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可是現代人,不應該相信這些迷信之說的。可惜,額頭還是析出密密的一層冷汗,我拍了拍胸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不經意的碰到了爹給我的家傳寶玉。
就在這時,門“吱嘎”一聲被開啟了,“你在這裡幹嘛?”眼前是風熙軒憤怒的目光。
“我在門口等國師。”看著他的表情不由的嚇了一跳,也許真是做賊心虛吧,“我找爺爺有事。”
“丫頭,有什麼事呀?”國師笑了笑,輕輕拍著風熙軒的肩。
我看了風熙軒一眼,“我要單獨和您說。”
如果說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我身上已經被紮了無數的窟窿,“那我先出去。”他倒是識相。
“不用,我和爺爺到外面去說就好。”有了剛偷聽的經驗,我害怕風熙軒向我學習呢。說完,我就扶著國師往外走。
到了一處院子,我看四下無人,便把照心靈石拿了出來,“老爺爺,這顆石頭我還是還給你吧。”
“為什麼?”國師看著我。
剛聽了他們的話,我知道現在是不適合老老實實向他和盤托出的,只能變著方兒套他的話,“能讓這靈石發光的人,雖然和我心意相通,可是有什麼用?他不是一樣娶了別人。因此,我想我是用不上了。你還是把它送給別人的。”我看著石頭笑了笑,“除非還有人能另這個石頭髮光,你說她能在我手上發兩次光嗎?”
“傻丫頭,好的姻緣是需要自己好好經營的。這照心靈石,雖然是通靈寶物,但是卻只能幫你找到心意相通之人,並不能幫你留住相愛的人,一切還是要靠自己。”他停了停,“做人不能貪心,這靈石能發光一次已經算是運氣,多少人終其一生,尋尋覓覓不是也不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嗎?”
這是什麼答案嘛,都沒有正面回到我的問題,“那您的意思,要是運氣好的人,是可能使得靈石發很多次光嘍?”
他笑著搖了搖頭,“我給你靈石的時候不是就說了嗎,只有一次,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次。除非那人有好幾個靈魂。”
什麼?原來是這樣!我像是被刺到一樣,腦海裡電光一閃。難怪這靈石在我手上能兩次發光,原來一次是屬於葉葳蕤,另一次才是屬於我木茈的。那和我心意相通的人是風熙澤還是風熙軒呢?難道我木茈會是那個具有月生滄海格的四陰之人?我現在好睏擾,真後悔剛才偷聽了他們的談話。不要,我不要自己有那樣的命格。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慢慢冒起,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屋頂
今天的雪一直簌簌的落著,直到半夜才停下來,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踩上去嘰咕作響。躺在床上一直輾轉反側,終是睡不著,決定出去走走。白天聽到的話,我需要些時間來理理,也需要些時間來消化。
腦子裡想著事情,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承乾宮的前殿。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幽幽的琴聲,如泣如訴,帶著些許的哀傷,些許的憂愁,些許的踟躕……曲子婉轉動聽,彷彿是隨著今日的瑞雪從天飄落的音魂。
我靜下心來仔細的聽,才發現這琴音竟然是從前殿的屋頂上傳來的。這麼晚了,誰還會在這裡彈琴呢?我爬到池邊的圍欄上,想看清究竟是誰竟也同我一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當我看清月光下的那張面具時,不由的一驚,此時,他也看到了我。四目相對,我一陣慌亂,竟忘了自己是站在圍欄之上,剛一移步,才發現腳下一空。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心中暗叫不好,看來今晚註定是要泡泡冰水浴了。就在我把心一橫,把眼一閉準備“英勇就義”的時候,忽然腰上一輕,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髮絲在臉上磨的一陣酥癢。我睜開眼,居然看見自己被風熙軒摟著,穩穩的落在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