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就緒,只要人到,立即舉行婚禮。
這樣做法,能使她再去催詢時,有著加強語氣的話可講,必要時,她還可把他的來信都給對方過目,使他們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當然,信是水金書生寫的,但具名卻用張淦。這雖是假戲,也要做得像樣,所謂假戲真做,免得搶花出氣,機密洩露。
君子可欺以方,魔國的當事人也有許多君子,所以,欺之以方,實屬必要。
由於芸兒再三再四地向公安衙門催問,他們就開始研究她的申請書,且進行了一連串的秘密調查。
在國子監,忽然降臨了一位粗眉闊口的大漢,態度嚴肅,腳步穩重,不消說,他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物。
他一進大門,就向站崗的教習投遞名刺,口口聲聲地要見學錄大人程修。
教習接過名刺,仔細一看,知道來人乃是衙門的主事,正六品官銜尉遲文德大人,心裡吃子一驚,就請他稍待片刻,自己拿著名刺進內通報。
不久,教習出來,恭敬地引導那主事去見學錄之後,自己退回原處站崗。
在學錄程修的辦公室裡,賓主坐定,他們開始談話。
學錄問道:“尉遲大人屈駕枉顧,必有事故,尚祈不吝指教。”
尉遲主事道:“指教不敢。我是粗人,不通文墨,說話喜歡開門見山,倘有失言之處,希望多多原諒。”
學錄道:“請主事大人直言,下官洗耳恭聽。”
主事道:“國子監管轄全國教育,規模宏大,人才濟濟,不知有多少教習,典籍,典簿,學錄,學正,助教,博士,監丞和司業……,可否見告!”
當然,那尉遲主事知道國子監只有一個祭酒,所以他沒有把祭酒也問進在內。
學錄程修是監丞的妻子,也是魔國的軸心人物之一,掌握國子監的人事檔案,權力很大。
現在,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