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乃是當世的魔頭,但都不堪前輩的一擊,因此,小子無須上前相助,但心裡萬分佩服。”
令公道:“雕蟲小技,不足道,不足道。武功之道,以防身為本,但煉氣之術,能得長生。”
艾武道:“小子也曾聽到家父講起,煉氣之術,可惜無緣學到。”
令公一聽艾武只是這樣說,並未乘機向自己提出學習煉氣的要求,知道此子塵緣未滿,不是學道之人,所以他也不說下去。
恰在那時,門外剝啄一聲,艾武起身開門,原來是芸兒和杜珍,她們雙雙進入房內,艾武隨手把門關上。
芸兒一進房中,就把潞令公床上的被褥攤開,鋪好,以便他老人家就寢。杜珍看到芸兒這樣做,也就把艾武床上的被褥攤鋪妥當。
服務雖是小事,令公看在眼裡,心中甚喜,他也不道謝,只叫她們坐下來,大家談談。
芸兒心竅伶俐,又倒了一杯香茗,雙手送到潞令公前面。他毫不客氣,順手接杯就喝,然後她就坐在下首。
令公問起芸兒家庭情況,她一一詳告。
他一邊聽,一邊仔細觀察芸兒的面相,不由點頭,心裡暗想:“此女嫻靜端莊,婉秀多才,蘭心惠質,虛懷若谷,景星慶雲,福慧雙修,琢磨之玉,價值連城,可爭長壽……”
忽然,潞令公想起自己以前也有一女,不幸因痘早亡,此刻,他看到芸兒對自己如此孝順,不覺觸景生情,於是他情不自禁,問道:“芸兒姑娘!老夫隱居多年,不問世事.今日出山,雖是受人之託,但彼此相逢,總算有緣,老夫擬把你認為義女,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芸兒一聽,心中甚喜,連忙起身,走到潞令公前面雙膝跪下,口稱:“義父大人在上,受小女三拜……”
潞令公大喜道:“我兒少禮!”他一邊說,一邊在自己的衣袋裡摸索。
芸兒拜了三拜之後,站起身來,歸坐原位。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