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2 / 4)

數小孔,變成面目全非。

姬一紅早已料到那批傢伙都是口蜜腹劍,笑裡藏刀之徒,豈會上當?他把身子斜飄三尺,避過塵尾,順手揮鞭橫掃,隨勢躍近三尺,飛出一腿,踢向無上法師的下盤,再反手一鞭,鞭梢直戳對方的眼睛,以牙還牙。腳踢是虛,鞭打是實,法師防下不防上,面部被鞭梢掃中,吃了—記重重的生活,幸虧把頭一歪,眼睛未被劃中,但嘴唇已遭打裂,牙齒也已擊落三粒,滿口鮮血和牙齒一起吐出,終於雙手掩嘴,負痛敗下陣去。

姬一紅既把無上法師打敗,並不追擊,因玄妙觀主已經持劍越眾而出,上前接戰。他也不講話,立即使出迷魂劍術。這套劍術原是玄妙觀主的祖師魔道人所創,亂刺亂斬,不成章法,似進似退,若左若右,虛上而實下,揮前而舞后,既不能意測,又難以捉摸,但劍影重重,劍芒閃閃,把姬一紅的身形籠罩在劍影和劍芒的圈子裡。

這時,水上君子姬一紅心中大驚,感到眼前都是重重疊疊的劍光,四周劍氣逼人,使他眼花撩亂,心神浮蕩。當然,他知道這是迷魂劍術,萬分厲害,而自己覺得眼花撩亂和心神浮蕩,已犯了戰術上的大忌,好在本人早已散佈罡氣護身,同時又施展伏魔鞭法,保持安全,至少在一時三刻之內,進取雖嫌不足,但自衛則綽綽有餘。於是他一邊作戰,一邊聚精會神,使心神合一,接著清嘯一聲,響如龍吟,加強了威勢,更兼他的貓兒眼光犀利無比,那是由於他久棲水上,擅長深水測魚之術,所以,能在重重疊疊的劍光劍影中,觀察到敵人飄忽猶如鬼魅般的身形。依靠了這種眼力,他就有了制勝機會,終於,暗中用另一隻手從身邊摸出了一把漁釘,數約十枚,那些漁釘是他深水打魚的常用之物,百發百中。現在,他把對方的劍芒和劍影當作江上的波光和水花,把對方的身形視作深水裡的游魚,同時,他又發出連聲清嘯,藉以擾亂敵人的心神,等到眼光看準了,立即運用十成氣力,把手一揚,漁釘全部拋發,暗器去勢如電,空氣中呼呼連響,猶如滿天星火,直射玄妙觀主,只聽得,鏘,鏘,鏘三響;不消說,三枚漁釘已被擊落,可是,跟著一聲:“唉唷!”又接連著“拍脫”一響,玄妙觀主已負重傷了,但沒有倒下去。

;, “唉唷”聲是玄妙觀主發出來的。在他的手背上已中了二枚漁釘,直貫手心,因此,寶劍把握不住,墜落地上。又發出“拍脫”之聲。另有二隻漁釘打中他的左股和右腿,但其餘的暗器卻已隨風而逝,不知下落。

錢太君高聲道:“好身手!請魔煞白鷂子出手,向水上君子領教。”

魔煞白鷂子手持寶劍,邁步而出,走到姬一紅前面五六尺之處站停,舉手為禮,沉聲道:

“在下討教!”

姬一紅還了一禮,笑道:“姬某有言相問,不知白大仙肯否見告?”

白鴰子道:“有話快問。”

姬一紅道:“白大仙來此,不知為公為私?”

白鴟子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姬一紅道:“姬某與貴上司南宮元帥素稱莫逆,他御下極嚴,白大仙來此汙穢之地,決非公事,何況與姬某作對,後果堪虞,是否你——白大仙已經有恃無恐了?”

白鷂子聽了,面孔一紅,心裡暗驚,嚅嚅地道:“這個……這個……”

原來白鷂子這次出差,確有公事,但他的公事並不是在南渡縣。他到這兒來,乃是借公濟私,私自尋歡作樂,男人所謂尋歡作樂,除了飲酒賭錢之外,一定脫離不了女人。要女人,到處都有,但要色藝雙全的女人,那就非要到南渡霸主郎剛屬下的窯子裡去找尋不可。可是,魔煞統帥南宮操曾經三申五令,嚴禁部屬犯奸狎妓,違者如被查出,立即斬首,決不寬貸,因此,姬一紅看準了白鷂子的弱點,便乘機出言警告,暗寓威脅,其實水上君子本人與南宮操只不過互相聞名,從未見面,更談不到交情,現在他故意說自己與南宮元帥素稱莫逆,乃是他想借那魔頭之勢,威脅白鷂子,使其就範,不敢與自己作對,而另一方面又可削弱郎剛的羽翼,這是一石二鳥之計,果然有了效用。

姬一紅看到白鷂子態度疑遲,答不出話,知道自己所料不錯,於是又嚴厲地高聲道:

“既然白大仙一定要與姬某作對,好,姬某已經妥為準備,你出手吧”

白鷂子呆立一旁,低頭沉思。他正在暗想:“女人固然可愛,但自己的腦袋更為寶貴,兩者之間權衡輕重,當然是性命要緊。”

這時,錢太君發覺白鷂子那種畏怯的樣子,已經看得眼睛出血,連忙高聲道:“白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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