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苦笑—下。
陳玉道:“你聽了這句話,心裡高興,笑了,是嗎?”
錢沅忽然開口道:“我懇求你不要再問我。”
陳玉繃緊著臉,嚴肅地道:“你說什麼話,我問不得你?”
錢沅道:“你有權盤問我,但我向你叩頭,求你不要再問。”
陳玉冷笑道:“現在你向我跪拜三日三夜也沒有用了,除非你肯對我坦白之後,我也許會原諒你。”
錢沅聽了此言,知道這事尚有轉機的餘地,心裡暗喜,連忙道:“賢妻,你不要騙我,真的肯原諒我嗎?”
陣玉道:“當然……不過,我也要看案情的輕重,才能決定可否原諒。”
錢沅被陳玉最後的一句話嚇退,因他知道:丈夫在妻子前面說出自己和別的女人通姦是一種罪行,並且是最犯忌的,所以他感到傍徨無計,只得合掌搓手,在房裡踱來踱去,心裡暗自思忖:“坦白好,還是不坦白好?”
陳玉看到丈夫像熱鍋上的螞蟻那樣地踱踱轉,心裡覺得不忍,但她也不願意隨便饒恕他,因她明白:在這事情上,和在這時間裡,都是她制服丈夫的最好機會,使他以後不敢對她反叛,於是她一聲輕斥,道:“你給我站住,不許動,好好地回答我的問話,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錢沅果然聽話,呆立不動,忽然他有了主意,哀求道:“賢妻,我坦白,不過,現在我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必須要出去與魔友商量,等我回來,再向你坦白。”
陳玉冷冷地說道:“不行!你先向我坦白,然後再做別的事情。”
錢沅道:“賢妻,我求你先放我出去,因我的問題是‘非同小可的’……”
陳玉搶著道:“我知道。”
錢沅道:“你知道什麼?”
陳玉道:“是否為了兩個小娟的問題?”
此言—出,錢沅吃驚了,眼睛睜得很大,注視著陳玉,一瞬也不瞬。
陳玉道:“你做的事,休想瞞得住我……”她停頓—下,接下去道:“我不但知道兩個小娟。而且你還和那穿著絳色外套的小娟到青苑山莊去幽會,在二個小時以後,你們雙雙從原處出來,好快樂呀!”
聽到了那些話,錢沅驚上加驚,面色灰白,站立不穩,頹坐在旁邊的椅上,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什麼都知道了,還用我再坦白嗎?”
陳玉道:“我—定要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