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來過一次。此中必有問題。
於是陳玉斷定:丈夫一定是在教小娟的書,決非教那同事的兒子,顯然這是丈夫說謊。
接著陳玉暗想道:有時丈夫在假期節日也要藉故離家,不知他在外搞些什麼名堂?難道他出去與小娟廝混嗎?可能……很可能……一定是的。
她再三思忖,越想越不對勁,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不過,她已經決定了—個對付丈夫的辦法。
那天,合該有事。錢沅與小娟幽會之後,在街頭與她握別,親眼看著她倩影窈窕,姍姍向東而去,目光所及,隱約可見,但當他轉身之際,忽然迎面又來了一個小娟,旁邊陪伴著過去的鄰房婦人黃嫂。
黃嫂見到錢沅,連忙招呼:“小道士!好久不見了,你好嗎?”她心直口快地叫喊道,講話不避忌諱。
錢沅心裡暗驚,想道:“活見鬼了!小娟剛剛離開這裡,向東而去,怎麼轉瞬之間,她又與黃嫂在此出現,莫非她有分身之術?”他一邊想,一邊遲疑地回答道:“好,……
好!……你們好……”
他說著,回頭舉目,向東注視,猶見那個剛才離去的小娟後影,但—閃即逝,接著他又回過頭來,眼光盯著這裡的小娟,看了又看,從上看到下,發覺她淡綠色的外衣裡面腹部隆起,似已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
黃小娟微微點頭,叫了—聲“錢哥”。
黃嫂道:“小道士,你怎麼像失魂落魄似的?想來你不知道吧!娟妹去年已結婚了。”
錢沅心中大疑,迷惘地道:“哦?去年結婚……”
黃嫂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錢沅知道這事大有蹊鞽,於是鎮靜心神。說道:“相信,相信。”
黃嫂道:“小道士,你的未婚妻還在魔國嗎?”
錢沅道:“不,她也到了這裡。”
姑嫂道:“好,恭喜你,幾時請你和尊夫人到我家裡來玩。”
錢沅道:“好的,改日我們登門拜訪。再會!”
黃小娟站在旁邊,始終不發一言,顯然此小娟和彼小娟不同,對錢沅似乎變得陌生了。
錢沅和她們姑嫂作別之後,立大即回家。
他神色慌張,見到陳玉,正要開口自己的遭遇告訴她,但她連忙伸手一揮,阻止他說話,同時她冷然搶先道:“不必說了!”
錢沅吃了一驚,說道:“為什麼?”
陳玉道:“說謊的人何必多說!”
錢沅道:“誰說謊?”
陳玉嘿了一聲,冷漠地道:“你心知肚明。還想抵賴,瞞騙,裝髒作勢,你把我當作什麼人?”
錢沅呆了一下,然後問道:“請賢妻明白告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陳玉面色鐵青,說道:“你是在教同事的兒子學吉利部落語文嗎?”
錢沅一聽陳玉語中有病,知道自己的私生活巳被賢妻查出,顯然東窗事發,不由心中大驚,面容變色,訥訥地說道:“這個……這個……”
陳玉冷笑道:“你怎麼不說?說不出了,我來替你代說,好不好?”
錢沅慚顏地看了陳玉—眼,但並不出聲。
陳玉道:“你教書的物件是小娟嗎?”
錢沅知道這事賴不掉了,只得把頭一點,表示承認。
陳玉道:“你每晚教書幾個小時?說實話,不準有半句虛言,否則,我就給你顏色看看。”
錢沅吱唔地道:“二個……不、三個小……”
陳玉喝道:“什麼……還不從實招來?”
錢沅給她一喝,連忙改口道:“二個小時。”
陳玉道:“那麼,你每次出去教書,為何需要三四個小時?在多餘的時間裡,你在做些什麼?”
錢沅不善說謊,現在他給妻子點穿,頓時語塞,由於想不出適當的理由為自己辯護,只得尷尬地低頭不語。
陳玉譏嘲道:“好—個自稱是不說謊的君子,但如今你已無法捏造事實來支援你的謊言了。”
錢沅依然低著頭,不發一言,心裡卻在思忖兩個小娟的怪事。
陳玉以指在錢沅的額上戳了一下,接著道:“在多餘的時間裡,你和小娟廝混,做出了什麼事?快快坦白!”
錢沅吃了一驚,哭喪著臉,用手撫摸自己的前額,那就是被陳玉的手指所戳之處,但沒有回答。
陳玉進一步問道:“你覺得小娟的嗲功不差吧?”
錢沅看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