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走來,說道:“二位施主再不走開,休怪貧僧對你們不客氣。”
紅臉土佬兒道:“贓禿,放你的臭狗屁,俺老子當你屁彈過。”
那瘦和尚的修養和耐性卻不及胖和尚。他聽到紅臉村夫開口辱罵,不由肝火上升,立即揮出一拳,向對方當胸擊去。
紅臉土佬兒道,“你這禿驢,動手打人……”他口忙,手不閒,橫身退閃,隨勢劈出一掌,掌風過處,將那瘦和尚震退五步,又乘機轉身,揮掌把那胖和尚也打進在內。於是一俗二僧,拳來腳去,打架了。
那黑臉土佬兒並不上前助陣,他依然站著仰觀鬥劍。倒是那首領老和削非常關心這邊的打鬥,由於他不願節外生枝,他立即又叫另一個老年和尚前來相勸。
那紅臉土佬兒似乎有恃無恐,存心尋事,不由分說,將前來調解的老年和尚又打進在內。
可想而知,這裡情況已趨嚴重,使那首領者和尚極為驚異。
他料不到那紅臉村夫的武功居然高到這樣境界,能夠力戰一長老二法師而毫無懼色。此外,他心裡還有顧忌,那就是這位旁觀鬥劍的黑臉村夫,看來此人也非善類,目前雖未助拳,但預料這傢伙遲早要參戰的。
他仔細觀察,發覺己方的一長老二法師在短時期內不致敗落,這使他稍為放心,但為了不使這裡的事態擴大,也不再加派別的僧人過來解勸或助陣,以免刺激那黑臉村夫的情緒,而立即插手助戰。衡量目前情況,他認為主要物件還是黃衫客。同時使他引以為憂的就是己方的瞭然,超凡,空空,了本,超玄等五劍聯陣,還不能壓倒對方的金劍,這又是他所意想不到的。
現在,他注意到黃衫客的另一隻手正在身邊摸索,估計對方可能是在摸取暗器和法寶,於是他為了爭取時間,先下手為強,他低聲遭:“玄覺出手。”
一道青色劍芒應聲而出,迅如閃電,直射黃衫客的肩膊。這手段是非常惡毒的。黃衫客如被擊中,不但成為斷臂的王佐,而且他的金劍又要受到厄運,可能被敵人的五劍擊落。
黃衫客心清如水,凝立不動,正當那青劍逼近時,他已伸出手來,手中多了一面光芒奪目的金盾,長八寸,闊六寸,立即擋住了對方的偷襲。
金盾是黃衫客的護身法器,它能發射強烈無比的光芒,光度足以照瞎敵人的眼睛,同時它又能抵抗敵人進攻的武器,藉以保護主人身體不致受傷。
劍盾接觸,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劍三進三退,始終無法近身,因此,它未能損害黃衫客身上一根毫毛。當那青劍作第四次進襲時,忽有一道黑色劍光從橫斜的空間飛舞而至,聲勢之盛,猶如黑龍投海,直搗玄覺的青劍,於是青黑二劍立即糾纏,在上空決鬥。
眾人在這時方才看得清楚,原來發射黑色飛劍的人就是那個黑臉村夫。
心恨青劍偷襲,黃衫客把手中那面烈芒閃耀的金盾對準玄覺雙目猛照,頓使後者眼眩睛痛,不禁心裡驚慌,偶一不慎,本身的功力直接受到影響,間接造成了決鬥中的自己青劍被對方黑劍削為二段,墜落塵埃,變成廢鐵。玄覺大叫一聲,昏跌倒地,顯然他失劍損神,受了內傷。
黑臉土佬兒見此情況,就收回了劍光,面不改色地佇立原處,叉手旁觀。
這時,首領老和尚已經明白,那二個紅臉黑臉土包子乃是黃衫客的同黨,都是扎手人物。
他本想親自出手應戰,可是心有顧忌,因為這時另一方面的打鬥業已停止,己方的一長老——玄玄,以及二法師——了法和了明,都被紅臉村夫擺平,倒臥地上,連聲慘哼,想來受了重傷,而那紅臉村夫卻傲然而立,雙目炯炯,不時向老首領和尚打量,似欲擇肥而噬。
首領老和尚又發覺那黃衫客正在擺動金盾,準備要向瞭然,超凡,空空,了本,超玄等下手,而他們五劍的取勝機會卻微乎其微。
兩方面的威脅加深,壓力也越來越重,他估計自己身邊的生力軍——超達和超元二位長老,功力雖高,但對手實在太強,即使連他本身的力量也計算在內,還未必能與那二個土包子頡頑,何況黃衫客一揚金盾,瞭然超凡等即有失明之災,而這邊二個土包子也虎視眈眈,正想動手,雙面夾攻的局面即將在剎那間發生。
正當首領老和尚感到形勢危急,進退兩難之際,忽然響起了一個霹靂般的聲音:“喂!
元龍,你還不住手?”說話的人是滿面皺紋,僧衣破爛的老和尚,他又在宮外出現。
黃衫客知道騎牛背,吹竹笛,童年時的好友前來解圍。
他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