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廝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但可不願意自己老婆不安一年半載的,還好現在沒有大事,甚好、甚好!他的大手,立刻放在程一笙的腰肢上,以宣誓主權,然後一副關心的語氣說:“你好好養傷,臺裡我會替你去說明的!”
演戲誰不會?
薛岐淵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以表示他的虛弱。
此時,兩個男人又換了種較量的方式。
薛岐淵對殷權,絲毫沒有客氣,他一直覺得程一笙是他的,是殷權太不厚道,動作太快,把她搶走了。他認為是殷權搶了他的女人!
薛岐淵被送到病房之後,殷權轉過頭對程一笙說:“你去問問醫生有什麼禁忌的,我會安排好專人來伺候他!”
“好!”程一笙不疑有它,老實地去問了。
她即使聰明,有時候也猜不到兩個男人之間的貓膩。事實上越是結婚後,她對感情方面越不那麼敏感了,她覺得自己都結婚這麼久,多深感情也都應該放棄了,所以她並不認為,薛岐淵是多麼的愛她。也就是說,這次薛岐淵儘管用力了、受傷了,也沒能讓程一笙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有多深。其實這也是好事,如果程一笙知道了他感情的深度,恐怕想的只有逃避了。
程一笙出門後,薛岐淵對殷權說:“這麼危險的地方,你還是趕緊把她帶去巴黎吧!”
是關心嗎?多半是諷刺吧!諷刺他沒能保護好她。
殷權笑了,一語就挑破他的心事,:“你是想說,如果換成你,肯定比我保護得要好,還不會給她帶來麻煩是不是?”
薛岐淵露出一個不可置否的笑,他就是這個意思。
殷權不屑地說:“你知道一笙有多麼吸引人,難道別人不知道?擁有一個優秀的女人,首先你要優秀得足以配上她,我承認我沒能保護好她,難道你就能保護好她?恐怕如果是你的話,一些比你權利大的人,恐怕說想潛她就能潛!”
他說這話時,很是倨傲,帶著殷權所特有的自信。有他殷權在,一般人,誰敢肖想她?最起碼在n市,沒人敢動她。薛岐淵不過是個小小的臺長,能護好她?
薛岐淵不以為然地說:“以前沒有你,一笙不但沒事,還沒有現在這些傷害。”
殷權似笑非笑地說:“哦?那現在怎麼成了我的妻子?”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薛岐淵,用一種淡淡的、超然的目光,好似薛岐淵與他,不是一個級別的人,而他的意思,就是證明薛岐淵不如他,否則她怎麼成了別人的老婆呢?
對於男人來講,這絕對是一種侮辱!
果真,薛岐淵眼中露出憤怒的目光,他在事業上不如殷權成功,這是肯定的,但是兩人走的不是一條路,如果殷權走他這條路,可能還不如他呢!
殷權淡淡地笑了,他在跟薛岐淵談論著一個事實,“你做的這一切,一笙的確感動,可這又能怎麼樣?她會因此和你在一起?不可能吧!一笙這人呢,你應該瞭解,如果她那麼容易心軟,早就是你老婆了!”說罷,他又高姿態地說:“不過,這次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老婆!”
薛岐淵緊緊抿著唇,盯著他,一言不發。
此時程一笙推門進來了,看向兩人說:“好好休息,吃些清淡的食物就行了!”
在開門的瞬間,兩個男人的表情,都恢復了正常,簡直一個比一個迅速,現在看來,氣氛融洽的很,殷權拍了一下她的背,輕聲說道:“你先陪岐淵呆會兒,我去安排一下!”
看看,稱呼都變成“岐淵”了,多麼的親熱。
“好的!”程一笙溫和地點頭答應。
薛岐淵知道殷權這是豁出來了,他越是大度,程一笙就越不會做出什麼來。不得不說殷權早已把人心研究得透徹,否則生意也不會做得這麼成功。
殷權走出門,拿出手機,親自給薛岐淵的父母打了電話,讓兩人先過來,薛岐淵這人,還是交給爸媽比較好。自然殷權絕不是為了什麼薛岐淵好,而是因為有父母照顧,殷權他老婆會放心了。再者,薛父薛母會盡全力阻止薛岐淵繼續迷戀別人老婆的。
掛了電話,殷權把玩著手機,在手裡轉了兩圈,才看向劉志川說:“去!”他唇邊劃過一絲邪笑,“給薛臺長找個美豔小護士照顧!”
劉志川立刻會意,這事兒他擅長啊,一定給老闆做好嘍!
很快,在劉志川的挑選下,又暗示十足,結果一位妖嬈的女護士滿面春風扭著就來了。
臺長啊,年輕有為的臺長,英俊多金的臺長,不但有可能找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