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提、回去就提!”
怎麼著?一晚上又抱又摸的,這還是沒準的事兒?安初語有點受不住,這樣的飯局還要多少?
最終她跟著薛岐淵出門了,因為晚上要應酬,所以薛岐淵叫了司機在門外等。安初語一出門,風一吹,這頭轟地就大了起來,一股酒勁兒往上湧,她捂著嘴跑到樹根旁就大吐特吐起來。
薛岐淵沒有管她,冷眼看著遠處的她吐得腸子都快出來了。這行不好混,有他在,今晚不會讓她出什麼事,這已經足夠了。不知多少人為了贊助費去跟贊助商開房的,這些他不會明著管,一隻眼睜一隻眼閉就好。
安初語心裡難受,她吐完,晃晃悠悠走過來,薛岐淵坐上車,她坐到他的身邊。
剛開了車,她就耍起酒瘋,哭著拽薛岐淵的手臂,“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嗎?”
薛岐淵臉如鍋底,警告道:“別胡鬧!”
“我沒胡鬧!”安初語一甩手,哭訴道:“你就不能把對程一笙的1;的好用在我身上?為什麼這樣不公平?”
程一笙是個例外,對他來講,這輩子也只有這麼一個例外。
安初語不是全醉,她是趁著醉,想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不然他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她的心意?她哭著說:“薛臺,我要的不多,我只想要你一點關注,程一笙已經結婚了,她是殷權的女人,她還會有殷權的孩子!你……”
“停車!”薛岐淵冷臉喝道。打斷了安初語要說的話。
心裡一直揪著的司機,立刻把車停到路旁,薛岐淵冷聲說:“你把她安全送回家!”然後蠻橫地拽開安初語纏著他的手,將她毫不憐惜地扔在一旁,開門下了車,他幾步走到一邊,攔了出租,揚場而去。
安初語坐在車裡,淚流滿面,呆呆地看著他冷酷的背影,心裡不明白,他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
阮無城與方凝收了工,方凝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東西傳給了譚記,接下來自然就是安初語的醜聞了。
而阮無城,則利用去洗手間的功夫,給殷權打了個電話。
這事兒辦成了,自然要馬上邀功的,不是他要討好殷權啊。以後追妻之路,是不是還得用人家殷權呢?反正多一個朋友多條路,總沒錯的。
殷權此時正在和程一笙躺在床上,不過睡的是程一笙而不是他。下午又狠狠地要了她,之後抱著她勉強看了夕陽,順便把晚飯解決了,看完夕陽,她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都清晨了,她還在睡,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他也不想起,就這麼在床上躺著陪她。有時候他覺得男人體力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兒,比如現在不想工作又睡不著,就只剩下無聊了。
手機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他怕擾她睡覺,所以連震動都沒有設,他拿過手機,看到是阮無城來電,眸底劃過一絲流光,輕輕掀開被子下了床,他沒有穿鞋,沒有一點聲音地走到樓上陽臺。
海景別墅就是夠大,殷權要的是最豪華的,所以他上了二樓,還是陽臺,這就確保一點聲音都不會讓她聽到,不會打擾到她。其實程一笙現在睡得正死,就算你在她身邊講話都不一定讓她醒來。
“事情辦好了?”殷權低沉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這廝找他,估計就是為了他交待的那件事,有了結果。
阮無城幹什麼都不忘胡鬧,先調侃他說:“這麼半天不接電話,難道正在辦事兒?”
殷權微微皺眉,“我這裡是早晨!”
“哇,弄了一晚上啊,好激情!”阮無城鬧著說。
“正題!”殷權已經不耐煩了,不得不提醒這個沒譜的傢伙。他現在有些懷疑,把事情交給阮無城,是不是靠譜?
阮無城拍著胸脯子說:“你把事兒交給我阮小爺就放心吧,我還能搞不定?效果好極了,馬上就上新聞,你一會兒就能看到!”
殷權滿意,他問:“那個王總上道兒?”
“非常上道兒,這東西不用交,人家門兒清啊!摸著灌著,熟稔極了!”阮無城哈哈大笑著說。
“嗯!”殷權沉聲道:“贊助別那麼快給,吊著,多喝幾次再說!”
“知道,我估計那丫子就沒打算投錢,一個新人,誰傻瘋了往裡投?”阮無城嗤笑。
“這樣最好!”殷權淡淡地勾起唇,他擔心呆得太久,她萬一醒來他不在身邊,於是不欲多說,只是說道:“好了,繼續盯著,先這樣!”說罷,掛了電話。
阮無城抬眉,“擦,大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