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炸彈”弄得體無完膚,甚至是自己家人也沒逃過去。
禍不及家人這話是道上的信條,但對大克來說這就是狗屁。
“做事不做絕還混個jb黑道?”大克曾經這麼對手下說過。
就因為如此,雖然小克不是白寶國那種一等一的大混子,但他在自己哥哥大克的名氣之下,也是在道上頗有聲望。
夠狠夠絕這就是他辦事的風格,也是不少人害怕他的原因之一。
“我覺得你就是想跟我找不自在。”小克拍了拍包工頭的臉,力度很重,就跟打人耳光差不多。
每拍一下子包工頭的臉就腫上一分,還沒拍兩下,就疼得包工頭直求饒個不停。
“媽的,仗著咱們《福記》罩著你,你還不按規矩交錢,上星期還他媽把我來收賬的手下給攆走了,你還真有本事啊。”小克發自內心的誇了一句:“膽子不小,我欣賞你。”
說完,小克對站在一邊的人招了招手。
“按住他。”
小克說道,然後將準備好的工地錘拿了起來。
“你壞了規矩,我廢你一隻手沒意見吧?”小克從善如流的問道。
包工頭只覺得褲襠一溼,哆哆嗦嗦的說:“小克哥。。。。沒下次了!!!真沒下次了!!上星期是我喝多了糊塗!!!您給我一個機會我。。。。。”
“別跟我扯淡,你糊塗還能指著鼻子罵我手下催個jb債?”小克此時的笑容讓人害怕,眼神裡充滿了戾氣:“要是誰壞了規矩都能道個歉了事,我哥的名氣還不得被你們砸了?”
話音一落,小克在包工頭的尖叫聲裡舉起了工地錘。
“你不是左撇子吧?”
小克最後問了一句,但見包工頭只是在叫而沒有說話,便自己告訴了自己答案。
他是右撇子,所以廢了他的左手也算是網開一面了。
小克笑呵呵的這麼想著,將工地錘使勁往下一砸,只聽一聲悶響,包工頭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包工頭的手掌已經被工地錘砸得變了形,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整個手掌背面就跟被剝了皮似得,硬是讓粗糙的錘面砸出了一個個細小的坑,看起來極其駭人。
“得了,你們送他去醫院吧。”小克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說:“明天叫他自己把錢帶到堂口給我哥,三倍,少一分錢他的另外一隻手也就別要了。”
果然在威脅之下人的效率最高。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幾個民工便架著包工頭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徹底消失在了小克的視線裡。
“二山哥。。。。。。包工頭的手沒事吧。。。。。”
“有事也跟咱們沒關係。。。。。這事我們看著就好千萬別摻和。。。。。”陳二山耳朵的位置包紮得很嚴實,顯然是上次被二哥撕了耳朵的傷還沒好,他對身邊的李子說道:“《福記》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明白了。”李子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被人架著昏迷不醒的包工頭:“二山哥,今天你不是去了一趟派出所嗎?小東北他們被抓住了沒?”
“沒抓住,媽的,這兩個牲口還真能跑。”陳二山罵罵咧咧的說著,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耳朵,臉上的憤恨更加明顯:“客車站也讓人看住了,火車站也是,但就是沒見著他們,估計他們還躲在新河區呢。”
陳二山跟李子就這麼聊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正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個戴著口罩的人。
如果陳二山能認出來這個低頭走路的人是誰,我敢說他絕對得撒丫子跑路。
在他們鬧翻的那天他可是親眼見識了二哥的身手,壓根就沒膽氣敢繼續跟二哥硬碰硬,這種事不用想都知道。
也就是因為這樣,戴著口罩的二哥才會低著頭,將充滿憤恨的目光藏起來,免得打草驚蛇。
二哥似乎是害怕被他們看出來,特意將行走的速度放慢,就跟晚上出來散散步的普通人沒兩樣,慢悠悠的從幾十米外的街口走到了陳二山他身邊,然後假裝不經意的靠近了他們,隱蔽的將別在腰間的改錐抽了出來。。。。。。
改錐不用磨便可以很鋒利,在捅中昏迷不醒的包工頭脖子的時候,幾乎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便徹底的插了進去。
拔出來改錐的同時,血也從包工頭的傷口噴湧了出來,霎時間陳二山他們也反應了過來,可已經為時已晚。
“殺人了!!!”
“報警!!快報警!!!”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