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這個怎麼解釋呢?總不能對他說這個是幾百年以後的交通工具吧。呃……我有點為難。
不過,想了想,我硬著頭皮向他胡謅道:“飛機,顧名思義,就是一種會費的‘雞’。”看到他仍有些不懂的模樣,我又廢話般的補充了一句:“明白?”尾音上翹,恰如此刻已被我揉卷的機翼一般。
“誒呀!你敲我幹嗎?”我從回憶裡醒過來,不滿的看著他。
“教訓!這是給你的教訓,和朕一起,怎麼總走神?”福臨不滿的看著我,眼神裡竟然有了星星點點的幽怨。
“好吧,我承認我走神。隨讓我在宮裡太悶了呢,皇上,你帶我出宮溜達溜達吧。”我討好的蹭過去,搖晃著他的肩膀。
說起來,自從去年八月入宮開始,我已經在這裡呆了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裡,我沒有踏出紫禁城半步,這讓我實在是有些思念宮外的繁華了。本來正月十五的時候,他說好帶我去看花燈。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所謂的看花燈竟然是在宮內。
雖然花燈精美種類繁多,但由於是後宮之人同賞,鶯鶯燕燕的都往他身邊湊合,弄得我一點心情都沒有。
“福臨——”我軟軟的聲調喚著他,不甘心的地琢磨著怎樣才能讓他帶我出宮。
拗不過我的磨人,他只好點頭道:“後天無早朝,朕就勉為其難帶你出去玩半天吧。”
“真的啊!太好了,福臨最好的了。”我一聽可以出宮,興奮地歡呼起來。
“有那麼高興?”
“當然。”說著,我飛快地吻了他一下。其實我也很會討好人的,此時還不忘感謝感謝他給我出宮這個難得機會。
我聽說,一旦入了宮,可是一輩子都沒有出去的機會了。
我是何其幸運啊。
可是,如果我真的如賢妃所言可以預知未來的話,我一定一定不會出宮。
“對了,皇上。那天正式遴選我已經請了賢妃和我一道陪皇上。”
他想了想,道:“這樣也好,省的那幫人說閒話。”
見他同意,我也沒什麼繼續和他聊得話題了。一股乏勁,湧上心頭。也許,不只是身體累,心更累吧。
第二天下午,我閒來無事。想到多日未去慈寧宮請安,就攜了一些甜點去那看看孝莊她老人家。
自從那日被她以格朗性命威脅後,我們之間就有了一個解不開的疙瘩。我對她,只是例行公事般的看望。並且心裡十分期待她早日啟程去盛京祭祖,有她在,我終究還是處在被壓迫的位置。
當我用盈盈小步蹭到的那的時候,恰好碰到貴太妃出來。
我只在除夕家宴上見過她一次,是個風韻猶存的美麗女人,面板看起來如同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般嫩滑。想是平日裡很注意保養吧,只是保養再好又如何?終究是個身份高貴的寡婦罷了。倒不是我惡毒,只是一想到她像打量一件器物那樣看著我的眼神,就沒有由來的厭惡起她來。
而且上次除夕宴上,她竟然說我有失婦德、一副狐媚樣子!呵,不就是我和她兒子說了幾句話嘛。用得到這麼小心眼?想想博果兒,我真是覺得他可憐。
今日不知吹得哪門子春風,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得意。
見到我,她竟主動迎了上來:“這不是皇后娘娘嗎?”
我亦笑著走向她,眼睛一眨,柔聲道:“太妃就不要行禮了,怎麼說太妃也是凝兒的長輩。”
果然,聽到我這話她臉色一沉。
她是長輩又如何?我是正宮皇后,身份自然是在她之上。我此番點出來,就是看不慣她一副傲慢獨尊的樣子。
“你……呵……”她頓了頓,嘴角掛笑,道:“我家博果兒要成親,有了心儀的姑娘,到時候還要請你皇后這個做嫂子和皇上一起主婚呢。”
真的?聽到這,我心頭一緊,該不會是董鄂妃要出現了吧。我的表情讓她很是滿意,她樂呵呵的囑咐著:“可拜託皇后了。”說完飄飄然地越過我向外走去。
我杵在那兒,心思完全被她剛才那番話給糾結住了。
怎麼辦?董鄂妃原本就是博果兒的福晉,而博果兒似乎只有一位福晉。難道說,董鄂妃真得要出現了嗎?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這場婚事。
可是,怎麼阻止啊!我恨不得仰天長嘆。
這才過上幾天安生日子啊,佟妃、董鄂妃就都要出現了。佟妃雖然被我給扼殺了入宮的機會,但難保她不會想別的辦法進來。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