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順治對佟妃感情一般。但是,這個董鄂就不同了。順治可是為了她而出家的啊,用情至深。讓我不得不緊張。
“皇后娘娘,怎麼來了也不進屋。”蘇秣爾的聲音生生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定定心神。嘴角上揚道:“不知怎麼的腿剛才麻了一下,就在這站了會兒。皇額娘可是休息了?”
“沒呢,娘娘隨奴婢進來就是。”
見到孝莊時,她正在下棋。自己分別執白子和黑子,神情專注在棋盤之上。
“皇額娘吉祥!”如今我在她面前是萬萬不敢荒廢了禮數,謹言慎行是我面對她的宗旨。
“凝兒來了啊。過來幫哀家看看這白子該怎麼走才能突出這黑子的包圍。”孝莊沒有看我,仍然專注在棋盤之上。
若說圍棋,我也略懂一二,不過,我不想在她面前暴露。
“凝兒愚魯,不曾習得棋藝。”
“是哀家疏忽了。”說著,她將注意力從棋盤轉到我的身上,抬眸打量打量我,問道:“出去時可碰見貴太妃了?”
“嗯。”我點點頭,試探著說:“聽她說果親王要成婚了呢。”
孝莊目光一冷,道:“他也到成婚的年紀了。”
難不成他們都疑心我與博果兒有私情?雖說我和他年紀相仿,又都愛玩很有共同語言,但是用現代的話說,他就是一小正太。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聯絡起來嘛。
我撇撇嘴,這漫不經心的表情毫無遺漏的入了孝莊的眼,只聽他又道:“貴太妃今個來是想請皇上指婚。”
“啊?”我一下子驚撥出來,這麼快啊!原來這是真的。
孝莊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