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吹來我坤寧宮了。”我聽不慣他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用嗲的可以讓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一地的聲音繼續道:“臣妾可真是對皇上日思夜唸啊!”

我這反話說的如此動聽,有那麼一剎那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他日思夜唸了。也許,有那麼一點點吧。

就在我走神的功夫,福臨已經略過我走向賢妃。

“皇上吉祥。”賢妃語氣淡然,屈身福道。

福臨斜睨了她一眼,目光鎖定在暗紅色桌面上的桃紅色紙箋上。隨手拿起來看了看,冷聲道:“你們果真是姐妹情深呵,從朕眼皮底下都能把東西給皇后拿了去。”

他這話讓我有些迷惑,聽福臨的意思,難道這紙箋是賢妃為了我從福臨那拿出來的?如果是,那福臨又從哪得來的這東西呢?

難道說我坤寧宮有內鬼?想到這我的目光不禁遊移到不遠處的一方小書桌,那上面筆墨未乾,還有很多那樣的閒情小稿。不知道那個給福臨紙箋的人有沒有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的說我這裡還有一堆那種“思夫”的詩句。

“回皇上,臣妾只是找皇后娘娘來核實一下詩稿的真實性。”賢妃的聲音不緊不慢,卻又挑不出任何的差錯。

若不是賢妃無心爭寵無心權利,恐怕她才是皇后的最適人選。

就在我神思跳躍到不知何處時,福臨已然拐向走到了書桌前。隨手拿起一張還未收起的紙箋,緩緩念道:“念與君相別,各在天一方。良會未有期,中心摧且傷。”

“呵,各在天一方。”福臨嘴角上挑,那種怒極反笑暴風雨前的陽光耀眼實在讓我心裡發憷。

這首詩,的的確確是我在思念著遠方的喬。如今,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是在江南別院,還是在崑崙山的明教總壇?抑或是他已經來到京城,在如意樓?

所以當福臨念出來的時候,我的臉色有一剎那的煞白。彷彿一瞬間被吸取了血液,成為僵硬的屍體。

“怎麼?耐不住寂寞了?”他的語調很是隨意,彷彿情人間的玩笑之語。可是卻讓我不安的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反感。

“是啊,耐不住寂寞了。自古後宮多怨婦,只許皇帝坐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就不允許我們這些棄婦寫點閒情小句聊表思念之意了?”本是氣話,但是聽在另一個憤怒的人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思。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隨手拿起另一張紙箋,聲音輕佻的念道:“何言一不見,復會無因緣。故如比目魚,今隔如參辰。”最後一個辰的音都不知被他挑到不知何處了。

這樣的聲音聽在起來,尤為刺耳。

“既然皇上喜歡讀這些詩句,臣妾這還有一堆一堆的。若是嫌手稿不夠,臣妾樂意隨時奉上新作。”自從回宮以後,每次和福臨相處我們都會不自覺的爭吵起來。彷彿,我們天生就是八字不合,五行犯衝似的。

面對他,我早就失去了應有的冷靜。

他鬆開手指,紅色的紙箋如同染血的蝴蝶,飄然而落。

“好!好!真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一個音比一個音咬得重,就像是牙齒摩擦而發出來的聲音,那聲音冰冷的不帶有任何溫度,似乎隨時都可以凝凍起來。

說完,他撫掌而笑道:“朕,今日才發覺皇后如此才華橫溢。”

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諷刺我,我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去和他爭吵了,可是卻又不甘這麼被他嘲諷著,於是拿出那張思量八千的辦法,嫣然一笑,宛聲道:“謝皇上誇獎!”

也許是站久了,身體感到乏力頭暈。

我不想和他再這麼打著太極爭執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於是,我微微屈身福了一下,強壓制心底的一股子的火氣,柔聲道:“臣妾身子乏了,皇上若想欣賞簪花小楷,臣妾派人送去就好,不敢勞皇上親臨。既然皇上沒別的事情,那就請回吧。”

“你就這麼不待見朕?”他冷哼一聲,繼續道:“他是誰?楚、夜、祁,還是喬?”

他的聲音而輕,裡面彷彿夾藏著一絲傷感,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酸味。

然而,他的眼神卻犀利如刀刃,讓我原本有一剎那柔軟的心忽的又堅硬起來。我抬眸正對著他,也用很輕的聲音回道:“與皇上,無關。”

當時我並未想到福臨是如何知道喬的存在,後來才明白,也許是那夜睡夢中的我喃喃地發出了“喬”這個音。而那夜出現在我的身邊的白衣男子,卻是身著月白色龍袍的他。

巧合與誤會如同蛛絲一般粘連在我和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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