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小說:質子駙馬 作者:莫再講

一旁的任柏水看了,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說起來,駙馬爺也算衣錦還鄉呢!”

滿是嘲諷的語氣,引得宛茗掀開幕簾來看。向恂掃了任柏水一眼,“有本事,你們再把我綁回去!”

任柏水挑了向恂的痛處下手,向恂說破了任柏水的狐假虎威,任柏水賠了夫人又折兵,面上無光,算是向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宛茗沒太在意向恂和任柏水的對話,她看著的是向恂拉住韁繩的手,宛茗親手繫上的絲巾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白布,綁得潦草。

放下幕簾,宛茗低了頭,心中悵然,藏也藏不住的失落,躲在了這豪華馬車裡。

車內車外,儼然不相融的兩個世界,物是人非,在必經之路上,柳州的城門顯得突兀而刺眼。曾經抱著踏春賞景的興致而來,和似夢似幻的一幕幕邂逅,淺笑,莞爾,轉身,追隨,管了閒事,巧妙相助,醉了,可又有幾分是因為酒,幾分是因為她?以為找著了天命,踟躕慌亂,還是不能否認心意,否決心動。不言而明地相約,幾乎堅信彼此會有幸福的以後。可惜諾言樹立在不得已的謊言之上,可恨謊言的影響舉足輕重,一經戳穿,所有的存在轟然倒塌。

向恂在城門前不經意地勒了韁繩,使馬兒慢下來,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去偽裝,卻還是會在這樣沒有防備的時候透過一個舉動洩露隱藏的深刻。只一瞬,向恂的臉色又恢復如常。

“啟稟公主,天色已晚,不妨在柳州留宿一晚,明早再趕路。”

聽見報,小舞撩開簾子,真真切切的柳州風貌了,“公主……”

宛茗自然也看見了,留意過向恂的表情,平淡如水,宛茗沒有兀自彆扭的道理,“宋將軍,就依你所言。”

領命的將軍隨即傳令下去,不過宛茗有言在先,不想見柳州知府,讓其不必來叨擾拜見。

在驛館擺過晚膳,夜幕降臨,沒有隨意行走自由的向恂待在宛茗的房間,看著擱在案臺上的書發呆。宛茗也捧了本書坐在圓桌邊讀,不時有翻書的聲音,神情專注。

小舞分別給二人端了茶,看出了向恂的神遊在外,回到宛茗身旁,看見宛茗在看諸如人體經脈穴位之類枯燥的文稿,提議道,“公主駙馬,聽說柳州城的夜景很美,既然來了,不如去看看?”

小舞是一片好意,可向恂的反應宛茗不猜便知。

“比起金枝玉葉的安全,轉瞬即逝的美景何足掛齒,我擔不起這個責任,不便同行。”

向恂說完,起身就走,小舞的氣急敗壞和忿忿不平統統看不到,可是毫無疑問會被門口的侍衛攔住。

“駙馬爺,你在柳州人生地不熟,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誰說我要出去了?” 向恂不惱反問,盯著侍衛不明所以的臉,“我要去如廁,是不是也不行?”

“這……” 兩個一板正經的侍衛為難地看了看宛茗的眼色,宛茗點了頭才放向恂走。

那些動作,向恂不是沒有看到,只是把在意換成冷漠,一樣的都是不滿,身後的宛茗又能說得了什麼?

☆、第28章 舊地重遊相錯過

得知求見受阻;柳州知府楊丘平百思不得其解,外加做賊心虛,就怕宛茗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頭上烏紗不保;如臨大敵似的悶在書房想對策。

“爹”;楊俊一聽說他知府老爹因為公主的事食不下咽,立刻找來了;“爹,聽說公主不見您。”

“唉;面上是說不想勞師動眾,可如果傳到皇上那裡;皇上問起來;一番調查在所難免,那樣就麻煩了。”

“爹,沒那麼嚴重”,楊丘平聽了,搖頭嘆息兒少不懂事,楊俊走到楊丘平面前,“爹,您知道三駙馬是誰嗎?”

楊丘平連想都沒想,“不就是涇國的敗國太子向恂嗎?”

楊俊搖頭道,“爹,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還記得公主在柳州時身邊的那個公子哥嗎?”

“你是說……” 楊丘平回想起來,“在食府摻和你妹妹婚事的那個人?”

“對,沒錯,爹,公主進城的時候我親眼看見,她就是當朝三駙馬,涇國的前朝太子,她和公主原本在柳州就認識,您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偏偏就是她當了駙馬。”

楊丘平沉思了一會,“俊兒,你的意思是,那向恂早有圖謀?”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楊丘平的表情變得凝重,“問題是公主知道這事也沒說破,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我們不好冒然說穿,不然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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