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可能犧牲您的幸福,除非您主動提出並堅持,不然皇上選定的駙馬會是任大人,而您自己選擇了向公子。”
這一切的開始也是宛茗邁出的第一步,被小舞洞悉,宛茗絲毫不擔心。
小舞轉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公主,早晨駙馬稱您為小姐時愣愣的模樣就好像回到了從前,這樣真好!”
宛茗為小舞真心的感慨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眉眼彎彎,莞爾的笑顏如花,攝人心魄的迷醉。向恂從城東農田策馬趕回,額上的汗珠猶在,卻在門口見到宛茗的那一刻,如沐春風。
作者有話要說:“129活動日”的入選名單稍後公佈,可進專欄檢視,入選者請將讀者號告知,由於一天只能轉賬一次的緣故,所以兌現日為9…15號。
第34章 美景如畫夢似真
小舞以熬藥為藉口退下;併為兩個主子帶上了門。向恂和宛茗彼此看著,一時之間有種無從開口的侷促。
宛茗的臉色和精神都不錯;向恂這才從侍衛那一句“公主急召;速速回宮”的通報中回神和放心。宛茗一直在打量向恂;因為向恂除了著急的神色;衣服上還有明顯的褶皺和泥土,宛茗又疑惑又好奇,剛想問,但被向恂搶先了。
“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宛茗漾開笑容,搖頭道,“就像沉沉地睡了一覺,已經好多了。”
“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向恂撩起長袍下襬在床邊坐下,拉過宛茗的手腕,手指按住了宛茗的脈搏處,“這裡地靠大海,常年都會有海風,別看現在是暑季,暴雨洪澇也集中在每年的這個時候,再過段日子入秋,氣候變化會更加明顯,和中土大原大不一樣,禦寒的錦服錦被應當提早吩咐宮人為你裁製,免得再病了。”
“恩”,字字句句能感受到向恂的真心,宛茗唯有應著,一面看著向恂號脈的動作,“你懂醫術?”
“跟著我師傅耳濡目染地學到一點”,向恂收回手,抬頭就對上了宛茗的眼睛,“體力還沒完全恢復,大概是沒吃東西的緣故,胃口慢慢好起來就不打緊。”
“你說的師傅,是不是你曾經提過的在仁州的故人?”
談到從前,向恂還是有點敏感,頓了一下才低聲回答,“恩。”
宛茗沒有再往下追問,在向恂的過去裡,有和宛茗的回憶,還有那一場變故,兩相交纏,即便向恂從此都不願再想起,再提及,宛茗也能理解,因為現在比任何時候都重要。
宛茗伸手拍了拍向恂袖子上的黃土痕跡,“去哪了?弄得這一身灰?”
看宛茗不像大病初癒的人那般虛弱,向恂才把城東城北兩塊農田的情況和宛茗說了一遍。任柏水縱容其下屬高大人逼著村民簽字畫押的事,向恂只是一帶而過,重點放在大局,很多方面不管的話,新政的初衷和百姓實際所得會迥然不同。
“澇期將至,修建水庫,挖通溝渠迫在眉睫,但是戰爭剛過,農田土地各家各戶又是有得有失,難以面面俱到,因此百姓不接受不配合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想可能要動用士兵幫忙下地防澇,不然人手不夠。”
向恂說出這個提議是沒什麼底氣的,畢竟當地百姓有不對之處,可倘若大原皇帝真心平等對待涇地,官民一家亦是無可厚非的事。基於此,還有對宛茗脾性的瞭解,向恂才姑且一試。
“城北防澇,城東除草,民不幫,官不管,所以你就親自動手了?”
沒有直接表態,宛茗帶了笑意問著向恂,頗為無奈的語氣,將向恂的手拉到眼前仔細地看,原是握筆的細長手指上有被木刺扎到的痕跡,宛茗能想象向恂拿起鋤頭時是多麼的不得要領。
“疼不疼?”
因為宛茗低頭的姿勢,向恂只能看見宛茗小巧的耳郭和頸邊垂下的長髮,莫名地心動,向恂曲起手指將宛茗的手握住了,“疼的話,你不是有辦法嗎?”
宛茗抬頭,就見向恂拿出了當日宛茗系在向恂手上的兩條絲巾,眼睛裡閃過亮色,就算解下了,也都一直被向恂收在了身邊。
“都是我親手繡的,喜歡嗎?”
向恂笑而不語,宛茗一手拿著絲巾,一邊看著向恂再次受傷的手,“但是這回,有更好的方法幫你止疼療傷。”
宛茗徑直從床上走到書架前,向恂跟著起身,站在宛茗身後,直到宛茗把一塊令牌放在向恂掌心。
“這塊軍符令牌能夠調動兩千兵馬,聽你差遣,並且你的命令無須透過任何大小官員,見牌如見我。”
向恂要說什麼,被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