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緝令,說要捉拿駙馬!”
“誰下的命令?罪名是什麼?”沒頭沒尾的狀況讓宛茗滿腹疑惑。
“勾結外敵,起兵謀反”,小舞只是把聽到的說了出來,心裡也是不相信,“駙馬這兩天都沒有出宮,怎麼可能謀反?是不是丞相大人……”
就算向恂和秦將軍有計劃有行動,宛茗不可能不知道,偏偏是向恂難以立即回宮的時候,事情絕不簡單。
“小舞,馬上去找左丞相問個清楚,我要出宮!”
“皇兒,你哪都不準去!”
熟悉的威嚴嗓音,宛茗吃驚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原帝,小舞已經跪地俯首,“奴婢參見皇上。”
“給朕跪著!身為公主的貼身侍女,疏忽職守,沒有朕的命令,不得起來!”
正值原帝氣頭上,小舞先遭了殃,“是,奴婢遵旨。”
“父皇……”宛茗還在事態之外,本能地要為沒做錯任何事的小舞求情。
原帝看著一身男兒打扮的宛茗,氣得眼睛都瞪圓了,“皇兒,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馬上跟朕回宮!”
宛茗開始明白過來,只是仍然不知道原因,“父皇,您下令抓駙馬?為何?”
“皇兒,區區一介叛徒,她不配當你的駙馬,你也不要再想著她了!”
宛茗掙開原帝的手,“父皇,我已經在信上說了……”
“朕知道,但是向恂只是在利用你,朕不能任由你被她給騙了!”原帝揚起兩封信,一封是宛茗的筆跡,另一封卻是宛茗陌生的,“皇兒,朕同時收到這兩封信,向恂勾結矽國大王子,借兵復國,證據確鑿,勢必與我朝為敵,你還要如何與她白首偕老?!”
“父皇,這封信是偽造的”,宛茗根本連看都不用看,“向恂從沒有做過,如果她要和矽國聯合,早在陸州一戰時就可以趁亂起兵,何須等到這時?”
“皇兒,非要看到向恂帶兵攻打進城,你才能死心嗎?朕不能容許你這般執迷不悟,朕這就讓你看清向恂的真面目!任愛卿!”
原帝動了怒,隨著原帝一聲叫到,任柏水出現在門口,不管宛茗多麼不情願,原帝是鐵了心,“帶公主上城樓,好生照看!”
任柏水拱手,“公主……”
宛茗生出煩躁之意,無法退步,“父皇!”
原帝的忍耐到了極限,一甩袖子抓起宛茗的手腕,“朕這就帶你去看看向恂的所作所為!”
無尾坡之行無驚無險,但是向恂最終是難以脫身。向母所在馬車的韁繩到了向恂手裡,可向恂的自由又多了一重限制。
“恂兒……”明寧欲言又止,單實隨行在側,想要詳細商量對策也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要去接宛茗,我要帶她一起走!”
向恂堅定無疑,明寧和洪世昌還未表態,在一旁聽見的單實先潑了冷水,“知道你有謀反之心,就算那原朝公主願意跟著你,她的皇帝老爹也不會同意,而且,你覺得你的將士會如何看待她?涇國皇后?未免想得太美!”
向恂不屑於單實爭辯,事實上也沒有這個必要。不出半個時辰的功夫,向恂便親眼看到了城中的局面。所有的店鋪都關了,街上只有一隊又一隊,密集巡邏的原朝士兵,不言而明的緊張氣氛籠罩了全城。滿頭霧水的向恂在走出去之前,被人拉進了巷子裡。
“秦將軍?”向恂往後看了一隊穿起盔甲,站在秦將軍身後的人馬,“你們?”
“太子,眼下是不得不反,原朝皇帝下令出動了軍營所有兵力,只為抓到你。太子,將士們都願意跟著你,不管有多大的可能,我們都願意試試,大不了就是命一條!太子,反吧!”
“在那邊!”城樓上的任柏水將蛛絲馬跡看得清楚,領命計程車兵立即搖動旗幟指揮方向。
宛茗定了定神,即便不願意,還是無法阻止向恂慢慢地走了出來,而向恂的身後,無所畏懼地站出一排排井然有序的軍隊。得令的原軍舉著長矛聚集並走近,兩軍很快對峙,向恂的目光卻始終看向城樓之上的宛茗,拽住馬車韁繩的手越握越緊,幾乎勒出了血痕。
“向恂……”宛茗的肩膀被原帝按住,目不轉睛之時,眼角漸漸溼潤,為這毫無預兆的別離。
“宛茗,宛茗……”
向恂朝前走了兩步,洪世昌立即拉住了向恂的手臂,“兄弟,你不能!別說你帶不走弟妹,就是讓弟妹跟著你,你讓她如何面對你的將士?歷史上唐朝楊貴妃自掛馬嵬坡,為避免那樣的悲劇,兄弟你必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