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就寢了,實在不方便……”
任柏水一聽,更不願意讓醉得七倒八歪的向恂和宛茗共處一室,“小舞,你進去通報,我找的是駙馬,不打擾公主休息。”
向恂被外面吵嚷的動靜弄醒,動了動身子,半睜開了眼睛。宛茗正好起身,走出了房間。向恂迷迷糊糊,但也知道是任柏水這廝,不明白宛茗理他作甚。
宛茗的聲音比起任柏水,輕聲許多,明顯是不願吵著向恂,但反而讓醒了卻聽不見隻言片語的向恂著急。越等越清醒,向恂待不住,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門開啟,宛茗好好地回來了,看看坐在床邊的向恂,“頭疼嗎?”
邊說邊走到向恂面前,宛茗抬手剛想給向恂揉揉太陽穴,就被向恂抓住了手。向恂將宛茗拉近,抬起頭不情願地問道,“他來找你做什麼?”
宛茗從向恂掌心掙開手,指尖放在向恂額頭兩側輕揉,“你沒聽見嗎?他是來找你的。”
“哼!藉口!醉翁之意不在酒!”喝醉了的向恂有著比平日裡更豐富的表情,就是眼下這般氣惱的時候,瞪著眼睛又撅嘴,霸氣地帶了點幼稚的可愛,逗樂了宛茗。
“你還笑?”向恂的眉毛成了倒八字,環住宛茗的腰不鬆手,“他居心不良,我不喜歡他來找你,也不喜歡你見他!”
宛茗哭笑不得,沉浸在向恂胡攪蠻纏的小模樣中,捏了捏向恂的鼻子,“你怎麼這麼霸道?”
“你是我的女人,歸我管!”
宛茗彎起了嘴角,無言以對。看著宛茗的淺笑,向恂鬆開了眉頭,心裡因為不速之客任柏水而產生的一股悶氣消散了,換上一種暖暖的氣息。
“你醉了,好好休息吧。”看向恂許久都不再說話,宛茗便以為向恂是累了,卻不知向恂是因某人而痴醉。
不聽宛茗的話,向恂沒有好好躺下,手上用了勁讓宛茗在身邊坐下。向恂十指相扣握著宛茗的手,側身看著宛茗,眨了眨眼睛,良久才開口,“新婚那夜,我是應該這樣看著你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原諒我當時,即便是那樣想的,也沒有那樣去做。”
宛茗目光柔和,“我懂,來日方長。”
似乎就會在這樣的深情中溺亡,向恂本能地想做點什麼。傾身往前,湊近了宛茗。單手扶在宛茗腰際,向恂抿住了宛茗的唇角,柔軟親暱的觸感在心間蔓延,宛茗的手搭在向恂肩頭,舌尖相碰,貼合的纏綿,難捨難離。
宛茗漸漸抓緊了向恂的衣襟,向恂的喘息聲在耳邊,更加燒紅了宛茗的臉龐,偎在頸間的親吻,給宛茗帶來了無法招架的酥麻感。一顆心似鐘鼓在捶,向恂全身發熱,宛茗既能緩解,也是在加重向恂心裡的焦灼。
有意或無意,解開了宛茗衣裙的絲結,向恂抬眼看著宛茗明眸皓齒,似水的容顏,壓制住慌亂沉重的呼吸,與宛茗額頭相抵,鬢角已被汗水浸溼。
向恂的一個吻印在宛茗眉心處,對視間,千萬句話,兩相無言。
作者有話要說:赤果果的誘惑
第55章 一舉成名遠揚傳
清晨睜開眼;宛茗輕淺的呼吸近在咫尺,向恂看著宛茗闔眼熟睡時細長的睫毛;心生憐愛卻不再輕舉妄動;所有複雜的心情化作一聲嘆息。躺在床上的這一晚,比熬夜更讓向恂覺得疲憊。
真的喝醉了;不醒人事反倒好;偏偏所作所為,所說的,所聽到的;甚至宛茗細小的神情,向恂都記得一清二楚。那樣一副濃情蜜意的畫面,此時想起,向恂依舊覺得輕飄飄的;只可惜……
又是一聲嘆氣,向恂的眉頭皺得不經意,試圖輕輕地拿起被宛茗枕著的手臂,打算出去透透氣,雖然外面冰天雪地,還是太陽昇起前的一片漆黑,向恂卻顧不了那許多。宛茗細吟了一聲,睫毛動了動,向恂一再放輕動作,還是驚擾了宛茗。
宛茗放在向恂腰際的手摟緊,躺在向恂臂彎裡囈語,“天還沒亮,怎麼醒這般早?再躺下睡會。”
平常小夫妻的溫馨,向恂怎麼會不留戀不眷戀?只是向恂心裡有她自己的苦悶。
“宛茗,我……”
宛茗的指尖覆上向恂的唇,聲音還帶了睏意,粘軟無力,“別走,你走了,我睡不好。”
向恂無奈地看著宛茗,握好宛茗的手,重新放進溫暖的被子裡,輕輕蹭著宛茗的額頭,哄著,“我不走,我還想就這樣陪你一輩子。”
“恩。”睡夢中的宛茗彎了嘴角,滿足依賴的模樣牽走了向恂的一整顆心。
說樹倒猢猻散也許不太合適,但冷虎山確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