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道,“昨兒伍月姑娘來找大人了,不過大人不在府裡,伍月姑娘等了半個時辰,等不到大人又急於回宮,然後就走了。看昨夜大人醉得厲害,小的就沒說。”
“恩,知道了。”任柏水知道伍月住在宮裡,和向恂走得近,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任柏水留了心眼,但自己也剛解禁,不曾在意那麼多。
說完,管家仍站在原地不走,任柏水抬眼掃過,不耐煩起來,“還有什麼事,一塊兒說!”
管家被任柏水一聲呵斥,聲音小了許多,“大,大人,自大人回來之後就沒見過伍月姑娘,其實大人此番能夠平安無事,是伍月姑娘從中周全,說動了公主和駙馬。”
將茶盅往嘴邊送的動作一停,任柏水正面看著管家,“怎麼回事?本官受罰與否,和伍月有何相干?”
瞧著任柏水緩和了神色,管家壯著膽子,“回大人,伍月姑娘已經懷有身孕,此事只有府裡的幾個人知道,在大人出征期間也沒聲張。大人受到牽連時,朝中都在傳,惹怒公主的大人可能不是貶職就要被遣回京都,平日裡與大人交好的其他幾位大人都急於避嫌,誰也不肯出手幫一把。只有伍月姑娘,大概是以身懷有孕為由,說服公主讓大人留下,未免骨肉分離。”
“什麼?!”任柏水拍桌而起,眼神中全是驚慌,不敢相信伍月會懷上自己的孩子。
管家哆哆嗦嗦,支吾著,“只是小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公主不讓伍月姑娘回府,小的還以為大人已經知道,誰知……”
“所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