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別說我,你更應該累了。”
宛茗握著向恂的手腕,笑道,“你別這麼緊張,誰說有了他就可以忽略你的?倒是你,在看什麼看得如此入神?”
宛茗一問,向恂就笑了,拿起方才看過的文章,“我不知道你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德才兼備了,這樣的見解讓我汗顏。”
想了起來,宛茗搶過向恂手裡的文章看了一眼,臉上染了郝色,“這哪裡有可被稱讚之處?你取笑我?”
“我說的句句屬實,不說內容,光是雋麗的字跡就頗具才女風範,更何況稚氣中不乏深謀遠慮的氣度?” 向恂擁著宛茗,“看來我是娶回一位曠世奇女子也,世間獨一無二。”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宛茗脫離向恂的懷抱,面對面直視著向恂,“花言巧語你最本事,是不是從小就是如此風流倜儻?從實招來!”
向恂故作驚訝和委屈,“只對一個人好也要被問責?那可不公平……若不是遇見你,我又如何能知人生之真滋味?”
宛茗看著向恂的笑臉,不上當,“還是甜言蜜語,不用這麼賣力哄著也行的,反正都要給你生兒育女了。”
沒料到宛茗會這樣說,會如此滑頭,向恂爽朗地笑起來,“得到了就不珍惜,誰說可以這樣去做?”
宛茗挑眉,“你不會嗎?”
“我只會加倍疼你,不管我們的家是兩個人,三個人,還是四個人,五個人……”
“呵呵”,宛茗笑起來,抬手掩住向恂還在繼續往下說的嘴,和向恂額頭相抵,“貪心不足,傻!”
向恂彎了眉眼,環過宛茗的腰身,隔著宛茗捂住嘴的手指去吻宛茗,吻一下,宛茗便加深了笑渦,再一下,宛茗笑出了聲。直到宛茗的雙手圈住了向恂的脖頸,向恂才能一親佳人芳澤。
短短三天,原帝享盡天倫之樂,一年之約,下一次,向恂和宛茗將攜子歸來探望。離開原朝之前,依照向恂的心願,宛茗陪著向恂去了皇陵,宛茗的母親墓前。向恂擎香燭祭拜,跪地叩首,端正恭敬。
“孃親,宛兒讓我這樣稱呼您,我是向恂,向氏皇朝第九代皇帝,曾是宛兒的駙馬,但是除去這些身份頭銜,我就是宛兒的夫君,您的女婿。您一定知道我的秘密,一定為此深深擔憂過宛兒的幸福,很抱歉現在才和宛兒一起過來看您,但是此時此刻,我已經擁有足夠的信心和能力讓宛兒幸福。謝謝您為我帶來如此美好的妻子,謝謝您至純至情的給予,宛兒生命中因為我而存在的那一點缺憾,我正在極力彌補,我會愛護和保護她,請您放心,並保佑她順利成為母親,延續我們的生命。”
注:原朝尚書任柏水自原涇開戰後隨軍回朝,心性大變,每每狂躁不安,時而絮絮自語,不再參與政事,無法料理衙門,故原帝削其職,命其在尚書府中養病,派侍衛駐守,不得離開。誰知任柏水終日噩夢纏身,難服聖意,幾度欲從府中逃走,在一次理智盡失之時死於萬仞之下,仇恨,不甘和一身的罪孽,致使任柏水最終死不瞑目。
作者有話要說:將近十二點才寫完,好睏……
後面一段是臨時加的,寫完才想起又忘記交待這事,全當是為了故事的完整性,別影響甜蜜的節奏!
88 君王苦讀育兒經
離京數日;朝事雖有積壓;但並未太令向恂頭疼;過目之後;硃砂筆批下,各級大臣便領命行事。
“呈上來的奏章,朕已經一一看過,眾位愛卿可還有新的奏報?”
殿下安靜,福生會意,挺直站立;面朝百官;“無事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向恂消失在屏風之後,文武百官方動身,福生沒有立即尾隨向恂,走到了群臣中間,“李太醫,皇上有旨,命所有太醫院的太醫前往和宛宮。”
向恂回到寢宮時,宛茗剛睡醒,卻依然一臉倦色。向恂坐在床邊,俯身在宛茗惺忪的睡臉上落下親吻,“還是很累嗎?”
宛茗睜了睜眼,從被窩伸出手放到向恂掌心,神情又醒了幾分,“還好,什麼時辰了?”
“早著呢,不用急著起身,只是你餓不餓?想吃些什麼?荷花糕和松粥好不好?”
宛茗柔柔地看著向恂點頭,“你餵我嗎?”
向恂臉上的擔心去了幾分,換上寵溺的笑臉,“你喜歡的話,我做什麼都可以。”
“一大早就用蜜糖來灌我”,宛茗佯裝不滿,“幫我穿衣吧,我一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向恂絲毫不耽擱,找來了宛茗平日裡常穿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