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很好,易倦也屬正常,你別多想,靜等著當父皇吧。”
向恂笑而不語,“父皇”二字足以抵消所有倦意。
入夜,宛茗在燈下翻閱些什麼,向恂由宮女掌燈而回,抱著幾個卷軸,徑直就找宛茗。宮女們一一退下,又是一個雲淡風輕的夜晚。
向恂將卷軸背於身後,俯身彎腰,從後面靠在宛茗頸窩,“在做什麼呢?”
“恂,我看過向氏皇族族譜,查了孩子的輩份,因此擬出了兩個名字”,宛茗轉過身,將一張紙遞給向恂,“你看看。”
“自我登基以來都未下令查詢和整理皇族族譜,找起來應該不容易”,向恂邊看邊說著,“向徑,向衍,一兒一女嗎?”
“知我者,恂也”,宛茗笑著,“徑,諧音涇,是兒子必將繼承大統。衍,取意延續,女兒也是你我的血脈,理應等同待之。”
“何止啊,如果是女兒,向氏皇朝第十代帝王或許將誕生真正的女皇也不一定……”
“才不要”,宛茗抬頭反駁向恂,“這麼艱難的路,你捨得讓女兒去走?”
向恂哭笑不得,“這話聽起來,有點像你父皇的語氣。”
宛茗一想也是,只不過不願承認,“一切等孩子出生再說,你喜歡這兩個名字嗎?”
“喜歡,哪有不喜歡的道理?我也藉此興頭,呈上拙作請皇后娘娘過目。”
向恂解開卷軸上的紅線,一共三幅畫在宛茗眼前展開。第一幅是宛茗最初所鍾愛的,爾後兩幅,宛茗是第一次看到,仔細對比,宛茗看出了端倪,“這是……”
“你懷有身孕之後,我為你畫的畫像,僅僅是兩幅畫就有比較大的變化了。”
向恂說得一點不錯,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