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子的身份之別以及王子現在正在乾的這件自我安慰的事是多麼私密、即使他身為貼身隨從也不該窺視的時候,他才惶恐地想要挪動身子從王子懷裡離開,可是,只一動,那幾乎把他轟成渣的痛苦又回來,腰,似乎被從中打斷過一般,神經和骨頭都象不屬於他了。
路卡感受到了從□傳來的痙攣和撕扯,象被刀子□去過一樣,又象……被什麼巨物捅開過,一種莫名的被刺開後的折磨。新鮮的血肉觸到空氣又是一種新的痛苦,路卡覺得好象自己曾經被從裡翻到外,可是,到底是什麼呢?
……路卡忽然明白了疼痛是來自何處。
起初他根本不能分別,腰下從一片麻痺到網狀的痛苦,再到連成了一片,再到終於能分出差異,最後固定在了某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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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茲密再不說話,他只是一邊抱著這個人,一邊自我動手自我滿足而已。這時候的心事該是複雜的,卻又不可對人言,即使對著這個懷中剛剛被他折騰到昏死的人也不能。
過了好一會,室中還是他胸腔激烈鼓動的喘息聲,然後,路卡怯怯的聲音響起來了。伊茲密差點沒吐血。
“王……王……子,我那裡……髒……”路卡蒼白的臉上居然還能起得來點緋紅,真是怪異,可他那忸怩羞慚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讓伊茲密不爽。“有……呃……有沒有……弄髒您?”
聲音是小小的,擔著一百個擔憂的,歉意的,為自己玷汙瞭如此神聖的主人而真心地又想認錯了。
“白痴!”伊茲密氣呼呼地想,以前所未有的兇狠眼光瞪了路卡一記。如此通情達理實為可惡。“難道他不明白我剛才對他做的是什麼嗎?笨死人了!估計我就算真把他插爆了,他也只會認為是他自己的錯吧!”
伊茲密忍不住為之長嘆一口氣後,又抽了抽鼻子,有點多愁善感的意味了,實際上是被這家夥的邏輯氣得想哭。“王……王……子……對……對……”又要開始道歉了麼?又被嚇住了麼?笨蛋啊笨蛋!伊茲密以更兇猛的眼光瞪過去,但下腹那已經雄起了很久的物件更興奮了。
伊茲密在這個家夥嚇得閉住嘴的同時,索性把他的手也拖了過來,合著自己的手、自己的節奏一起安慰自己的硬物。啊!呼!爽爽爽!簡直就象冬天暴風雪後在冰凍的紅河上鑿出一個冰窟,光著身子跳進去洗第一個冬澡時那種又爽又難受讓心臟都打顫的情形,這家夥的手上簡直就象冰火兩重天,笨得根本不會拿捏力度,讓伊茲密好幾次都恨不得跳起來捏死他。但反過來,伊茲密只要被他圈著了,就象被火苗繞了一圈,全身都是呼哧呼哧幾乎再也喘息不能的快活勁。
當然,在這種快意時刻,伊茲密是不會去反省他今早對路卡同樣實施過如此笨拙的暴行,他模糊地想到:“尼羅河女兒才不肯這樣做呢?”但跟著立刻:“呸呸呸!怎麼能這樣想她?她那麼聖潔嬌弱……啊,我為什麼要想她,想她做什麼……不管了,好爽,路卡……”無意識中,他叫起了懷中這個人的名字,路卡忐忑不安地跟著他的手指和呼叫學習著如何用手去服侍他。
儘管路卡偶爾本能地覺得這樣是錯的,但半小時以前這室中發生的那一幕對他的衝擊太大了,比起為王子服務來說,不管是□懲罰性的痛也好,還是用手指幫幫忙順帶被附贈一堆說不出含義的罵聲也好,還是那人激狂地磨蹭著他的面頰頭髮用嘴唇和牙齒在他臉上製造一堆的青紫,不管怎麼樣,路卡覺得只要王子還沒趕自己走就好,只要王子還需要自己,他,他就要遵從先前的誓言,服從到底!
漸漸地他摸索出了輕重,王子的罵聲和呼叫也變得愜意,幾乎有些親暱。“路卡……”王子在他耳邊輕輕地叫,那聲音有種滲透了慾念的輕啞。路卡沒來由地一顫,覺得被這聲音惹到了什麼,渾身都被螞蟻爬了一遍似的,想聽又覺得不好意思聽下去,可王子就那麼一聲聲地叫,路卡只好面紅耳赤地聽著。
路卡自己也曾經躲在被子下動手安慰過,但這一回他也算大開了眼界,好象他每臉紅著身體一顫,王子就更開心,然後那粗而巨的物什就更旺盛,路卡有些糊塗了,覺得這大概永遠都不會完吧,他已經很努力地在學習怎麼做,但他的手也的確很酸,而面上嘴唇上被啃著的地方都火辣辣地,而那人摟他的手偶爾也會碰到他別的傷口,驚痛的呻吟都在衝出嘴前被他自己懂事地吞了回去。於是伊茲密更開心了,一邊故意逗著他的唇,想引他叫出來,一邊加快了摩挲自家的力道,終於,他的手又一次摸索到了路卡被敷過藥後的小 |穴,那原本嫩嫩的小 |穴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