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徑,根本沒提及細節,瀚文卻能一語中的,直接指出了核心問題。
他口中的邪神,就是地球以外的高緯度生命體,再具體點,就是虺。
丫的,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小爺我之前的路走歪了,早該想到,能收拾這些斜教雜碎的,應該是那些名門正派。
雖然,這些所謂的佛道大教往往都是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讓杜蔚國不齒,但終究還是有些真把式的。
說實話,無論是“犬人”,還是倀屍,杜蔚國其實都不太在意,只要防備得當,還是很容易平息的。
無非就是死些普通人而已,這種程度的損失,他現在心硬如鐵,早已不在乎。
他忌憚的唯有虺,這個高緯度生命體強大的超乎想象。
哪怕只是一縷意識投影,都擁有毀滅性的恐怖力量,連他都抗不住,估計地球上沒人能扛不住。
“怎麼毀”
穩住心神,杜蔚國也顧不上抽菸了,捻滅菸頭急吼吼的追問道。
此刻,瀚文一改往日大喇喇的模樣,他的神色肅穆,語氣鄭重:
“自古以來,這些左道旁門溝通邪神的手段,無非就是獻祭,牲畜,活人,甚至是自己。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折騰,都要透過特定的儀式,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媒介。”
“媒介,什麼媒介”
說得越來越靠譜了,這還真是無心栽柳柳成蔭,杜蔚國聽得眼神鋥亮,猶如刀劍的寒芒。
瀚文沉聲回道:“血,火,煙,左右也就是這些東西,萬變不離其宗。”
“沒錯!”杜蔚國興奮的錘了一拳錘在茶几上。
“煙,這群畜生用屍油點菸,然後跟霧氣摻混在一起,瀚文,你有辦法治這種煙霧”
“嗯。”瀚文篤定的說道:“頭,我有辦法。”
“怎麼搞”
因為過於激動,杜蔚國無意識的把堅硬的實木茶几都捏出了深刻的手印。
瀚文胸有成竹,語氣裡滿是自信:
“以毒攻毒,以煙治煙,不過,這需要提前準備才行,要費點時間,而且,也要看虺教鼓搗出來煙氣的規模,因地制宜才行。”
“好,好!瀚文,你立刻著手準備,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規模越大越好,需要什麼你只管吱聲。”
杜蔚國興奮的拍案而起,豪橫的大手一揮:
“要人給人,要物給物,只要是地球上有的,老子都能給你搞來,要多少有多少!”
“得令!”瀚文連忙起身,被委以重任,他興奮的臉都紅了。
“先生,那我們幹啥我們現在也很強,肯定能幫上忙。”
杜鐵連忙跳出來的請戰道,杜蘭,杜難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他,就連杜哈妮都是一臉的躍躍欲試。
“行了,天都快亮了,先生才剛回來,肯定折騰累了,大家先別圍著了,也都去休息會,有啥話,等睡醒再說。”
郭芙突然起身,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頭,你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
拂曉,天才矇矇亮,綠樓頂層,杜蔚國從來沒睡過的主臥。
足有3米寬的紫羅蘭實木大床上,鋪陳著雲朵般蓬鬆的羽絨被,郭芙如同一尊白玉雕像般,隱沒在雲朵之間。
此刻,她渾身溼漉漉的,鬢斜發亂,一雙桃花眼半睜半閉,眼神迷離,嫵媚的都快滴出水了。
久旱逢甘霖,跟杜蔚國這個牲口抵死纏綿之後,郭芙都快累癱了。
但是她硬撐著,死活都不願意閉上眼睛,她害怕,一旦睡著,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杜蔚國就又消失不見了。
“傻憨憨的,困了就趕緊睡唄,我不都向你保證了,肯定不走。”
杜蔚國靠在床頭上,緩緩的撥出煙氣,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幫她理了理亂髮,又好氣又好笑。
“不,我不睡,我想跟你多待會。”
郭芙用力的搖了搖頭,驅散睏意,強撐著坐了起來,攬住杜蔚國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都說我不走了。”
“那我也不睡。”郭芙倔強的搖搖頭。
“孩子似的,真拿你沒辦法。”杜蔚國拉起被子幫她蓋上。
“我都20了,才不是孩子,頭,你這次能在聖治敦待多久”
郭芙拿過他嘴邊的半截菸蒂,自己叼在嘴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鼻孔中悠然噴出兩道白煙。
看架勢,也是個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