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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猥瑣男手裡這部相機,都夠發菲傭4年的薪水了。
有錢人跑到菜市雖然少見,但終究也是有的,勉強說得通。
不過這傢伙不賣菜,卻專盯著漂亮小姑娘拍照,而且還是偷拍,表情極度淫邪,這可就值得推敲了。
“丫的,這個傻皮是有什麼特殊癖好?還是專門幫什麼變態物色獵物的?”
杜蔚國的眉頭皺起,他成天都行走在世界的陰暗面中,早已習慣了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任何人和任何事。
“先生,蝦我買好了,我們再去看看牛肉吧,您不是喜歡紅燒牛腩嗎?這道菜我也會做。”
此時,阿稚拎著滿滿一網兜瀨尿蝦,一蹦一跳的回到杜蔚國面前。
她只是普通人,缺乏警惕意識,再說,她的眼裡除了食材就只有杜蔚國,壓根就沒注意到路邊的汽車和偷拍者。
杜蔚國扔掉菸頭,扶了扶眼鏡框,若無其事的回道:
“好,肉鋪好像在那邊,我們走吧。”
說話的時候,杜蔚國還自然而然的挽起阿稚的柔嫩的小手。
阿稚的身體猛然僵直,隨即不可思議的仰頭看了杜蔚國一眼,整個人歡喜的都快爆炸了。
雖然已經有過深度交流,甚至各位姿勢也都解鎖了,但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微小動作,對她來說卻是意義非凡。
這是隻有情侶或者愛人之間才會出現的專有動作,尤其現在可是在公共場合。
代表著杜蔚國並沒有否認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
即便他變了裝,誰都認不出來,不過對於極度自卑的阿稚來說,已經足夠了。
因為過度解讀,阿稚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腳下發飄,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雲端之上。
杜蔚國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的變化,繞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
車和人都還在,甚至,以他的超凡眼力,能看出駕駛位的那個猥瑣男,眼神變得陰測測的不懷好意,嘴角還掛著壞笑。
“馬勒戈壁的,你這個撲街仔,最好別來找死。”
杜蔚國的臉色沉了下去,原本愉悅的心情,湧上了一片陰霾。
之所以有些刻意的挽住阿稚的手,是杜蔚國故意做給猥瑣男看的,想讓他知難而退。
不管他想幹什麼,單身的女人,和有男朋友甚至是老公的女人,搞定的難度天壤之別。
不過看猥瑣男的表情,滿不在乎的,事情大機率會朝最壞的方向發現。
杜蔚國現在正在度假,他懶著殺人,更不想在港島殺人。
但是,如果猥瑣男不知死活的膽敢招惹他,必死無疑,而且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靜悄悄消失的那種。
杜蔚國這次來港島是瞬移過來的,瞬移的秘密,目前的知情者只有胡大姑娘和魚掌櫃。
她們都是知輕重的明白人,還是絕頂高手,不可能洩露,而杜蔚國也不打算讓更多人知道這個秘密。
所以,他不能也不想在港島暴露行跡,任何人只要惹到他,都必須滅口。
至於阿稚,她的層次太低了,而且舉目無親,別說她不會出賣杜蔚國,就算她真想賣,都沒有門路。(馬五最近在歐洲呢。)
晚飯也是在港島的小別墅裡吃的,異常豐盛,8菜1湯,有葷有素,都是阿稚親手整治的。
沒有什麼名菜大菜,都是些尋常的家常菜,其中材料最貴的就是一道紅燒牛腩。
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杜蔚國吃得格外香甜。
他這不是裝的,是真吃的很香很過癮,阿稚的手藝不錯,主要是他太懷念這種平平淡淡的味道了。
跟阿稚相處,杜蔚國感覺很舒服,身心都很寧靜,渾身的戾氣都消散了。
阿稚挑了一塊燒成棗紅色的,肥瘦相間的放在杜蔚國的碗裡,這是他最喜歡的
她的眼中噙滿笑意,明知故問:“先生,味道怎麼樣?吃得還順口嗎?”
“嗯,嗯,好吃。”
杜蔚國吸溜一聲,吃果凍似的吞了這塊牛肉,這才騰出一隻手,對她豎起大拇指,含糊不清的回道:
“阿稚,你的手藝實在太好了,完全可以開一家餐館了,生意肯定爆好。”
聽見誇獎,阿稚的眼神更亮了,紅著臉回道:
“先生,我,我的手藝一般,我也不想開餐館,不過我會努力學做菜,然後只做給您吃。”
最難消受美人恩,丫的,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