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渣男和海王可不太好當啊,心裡壓力太大,負罪感也太強烈了。
不過杜蔚國早已修煉成一個合格的老渣男了,雖然心中感慨,嘴上卻是另外一套說辭:
“好,那我一定經常來,只要有空,我就來嚐嚐你的手藝,阿稚,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我不幹活,吃得又多。”
明知道杜蔚國是在隨口胡謅,阿稚卻紅了眼圈,動情的回道:
“不,不嫌棄,先生,我怎麼可能嫌棄您?我,我會永遠等著您,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您能來就好了。”
“唉~”面對欲求欲予,柔情如水的阿稚,杜蔚國忍不住暗暗的嘆息一聲。
這種被人全心全意,滿心滿眼期待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阿稚在杜蔚國的後宮中,既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甚至還是能力最弱的。
他的幾個女人,個性都很強烈,一個比一個強勢,霸道的胡大姑娘,野心勃勃的莫蘭就不用說了。
楊採玉和趙英男都是大家閨秀,又受過高等教育,都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就連年齡最小,天生媚骨的郭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辣椒,絕不甘心只做個花瓶。
能跟她相提比論的,估計只有接受了三井家奴化教育的神舞和神樂兩姐妹了。
不過她們的思維理念,更多是對主人的服從和依附,不是發自內心的愛慕,差著一層意思。
跟她們相比,阿稚只是一個普通人,她甚至都不知道能力者和暗世界的存在,也沒有絲毫的野心。
但正是因為她的普通,反而滿足了杜蔚國對於家庭的一切期待,說實話,他現在都有點不想離開港島了。
當真是百鍊鋼化繞指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終究是我太貪心了,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見杜蔚國沉默著,久久沒有回話。
等待中,阿稚的心也一點點的沉到了谷底。
不過她還是咬牙強撐著沒有掉眼淚,起身走到杜蔚國身邊拿起湯碗,柔聲道:
“先生,我去幫您盛碗湯。”
杜蔚國自然看出她的表情不對了,按下飯碗,一把把她攬進懷裡,輕聲承諾道:
“阿稚,我答應你,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
阿稚定定的看著杜蔚國,視線迅速模糊,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過了好久才囁嚅道:
“好。”
望著近在咫尺,任君採擷的阿稚,杜蔚國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她嬌嫩欲滴的唇瓣上。
感受到充滿侵略性的目光,阿稚露出嬌羞的神色,乖巧的閉上眼睛。
不過就在此時,杜蔚國的眉頭突然擰了起來,眼神驟然犀利,默默的罵了一句:
“艹!真是不知死活!”
“阿稚,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沒有等來預想當中的熱吻,反而聽到杜蔚國要走的“噩耗”,阿稚的心情瞬間從雲霄跌落谷底。
“先生,您,您還回來嗎?”
杜蔚國揉揉的她的小腦袋,笑著安慰道:
“當然,我可還沒吃飽呢?很快就回來,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一聽這話,阿稚頓時重新露出甜甜的笑容,不過下一秒,看見杜蔚國關燈的動作,她的笑容瞬間凝固。
“先生~”她的聲音都抖了。
她雖然並不清楚杜蔚國的具體身份和戰績,但多少也聽馬五爺說了些皮毛,她也不笨,馬上就反應過來,可能有危險。
黑暗中,杜蔚國溫暖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沉穩如山:
“阿稚,你不用害怕,什麼危險都沒有,你就待在這裡,等我一會就好了。”
“好,好,我知道了。”
杜蔚國的溫暖大手,還有沉穩的聲音彷彿有什麼魔力一般,阿稚迅速冷靜下來,乖巧的點點頭。
距離別墅大概幾百米,路燈照射不到的陰暗處,停著一輛汽車。
駕駛座上,做的還是下午出現過的那個猥瑣男,後排多了兩個面色陰鷙的漢子。
“撲街,為什麼滅燈了?是不是我們被發現了?”
見別墅裡的燈突然熄滅了,後排座,一個胸口紋著下山虎的壯漢頓時皺起眉頭。
一聽這話,猥瑣男頓時冷嗤道:
“哈,發現個屁啊?肯定是吃飽喝足,上床快活去了,喪狗,你是不知道,那個妞兒的模樣和身材都太正點了。
下午的時候,我只遠遠的看了